身影。
易老實突然拽了拽易寒的衣袖,“易家兄弟,我看見了,她們正往小滄浪的方向行走”。
易寒望去,還真的看見那紫衣身影和拓跋綽,說道;“我們跟上去,找個隱蔽又靠近的地方好好瞧瞧她們的模樣”。
易寒步伐匆匆,跟了上前,易寒顯得興奮,易老實卻有些緊張,心中正做著激烈的爭鬥。
突然易寒看見一個華衣打扮的公子哥步伐匆匆朝兩女擁上去,本想朝紫衣女子的臀兒摸去,奈何拓跋綽尾隨紫衣女子身後,照應周全,華衣公子被拓跋綽擋住,無法下手,卻退了求其次,手指就朝拓跋綽的臀兒捏去。
易寒心中哇的一聲,這渾圓充滿彈xìng的地方,捏起來一定很**,他不禁有些羨慕那暗中非禮的華衣公子。
拓跋綽臀兒被捏摸,立即轉身,那華衣公子一驚,剛才匆匆從身邊走過,卻被拓跋綽彎肘在他脖子上狠擊一下,整個人應聲倒在地下,只聽拓跋綽嘴邊冷冰冰的說了句:“下流!”,抬腳朝男子兩腿之間的脆弱處踩了下去。
易寒別過臉去,不忍心看下去,只聽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華衣公子在地上扭曲哀嚎起來,血慢慢的從他兩腿之間滲透出來,易寒暗暗心驚,“這一腳可真夠狠毒的,估計什麼都爛了”。
華衣公子的慘叫聲立即引起遊人的注意,紛紛圍了上來,有人責問道:“你這小姑娘怎麼無端端下手如此狠毒”。
拓跋綽也不解釋,惡狠狠道:“不管你們的事,你們滾開”,紫衣女子高舉衣袖掩住自己的臉容,只露出一對眼睛來,也不說話,泰然自若。
拓跋綽的話立即引起眾怒,紛紛出聲譴責,又懼怕拓跋綽的兇惡,只圍不上,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是個異邦女子,好啊,撒野都灑到大東國來了。”
“將她送官查辦,讓她知道在大東國的地盤可容不得她隨意放肆”,他們也聽說過,西夏民風彪悍,女子如男,拓跋綽下手可一點都不像個弱女子,她身上穿著女裙,大夥都感覺她褻瀆了這件代表女子溫柔的裙子。
所謂眾怒難犯,拓跋綽雖然兇狠,可被這麼多人圍住zhōng yāng,總不好將一個個推開吧,她也沒有遇到這種狀況,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應付,隱蔽的朝主人看去,卻發現主人卻在巡視這些人的嘴臉面孔。
易老實見情況不妙,緊張道:“易家兄弟,你想想辦法,幫她們脫離包圍”。
易寒靈機一動,“有了”,說著迅速奔跑過去,拼命擠到裡面去,撲倒華衣公子身上嚎叫道:“公子,公子,你怎麼了,哎呀,都留了這麼多血”。
說著哭喪道:“公子,小人跟你說了,叫你不要去非禮那些小姐姑娘,你就是不聽,這下遇到刺頭了吧,上次你把劉寡婦的肚子搞大,讓那劉寡婦差點輕生尋死,如今你怎麼還不吸取教訓,少爺啊,少爺啊,你現在讓小人如何像老爺夫人交代啊,你剛才讓小人在暗處下手,小人不敢,將你勸下,怎知道,公子你還是忍不住”
圍觀之人聞言,露出厭惡的表情,特別是那些婦女姑娘,恨不得這華衣公子乾脆死掉算了,原來是個行跡惡劣的富家公子,眾人紛紛搖頭,只感覺這人是罪有應得。
拓跋綽在聽到易寒的聲音之後,很快的認出這人是易寒,但是她卻一頭霧水,心裡還真以為易寒是這個公子的下人,一時糊里糊塗的,搞不清狀況。
紫衣女子在聽到聲音的那一刻,身體壓抑不住輕輕顫抖起來,她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易寒的側臉,似乎要將他臉上每一個細微的部位都記下來一般,她無法呼吸,感覺自己就要這樣窒息,眼淚無聲息的從眼眶湧了下來。
易寒見華衣公子痛叫夠了,要張口申辯什麼,捂住他的嘴邊,朗聲道;“公子,你不要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