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想把我灌醉。”
寧雪淡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伺候了。”說著緩緩放下茶盅。
易寒突然捉住她那雙白皙柔嫩的纖手,吟道:“含香帶露情無限,冶態香風韻更長。”
寧雪目光淡淡的朝易寒那隻捉住自己的手瞥去,笑道:“你要調戲人也該說些符合時景的話來,隨口編出兩句就來唬人,鬆手吧。”
易寒“噯”的一聲,“誰說不符時景,誰說隨口編來。”說著手指輕輕滑過寧雪的手背,白皙的手背頓時多了一行水跡,晶瑩潤肌,原來易寒剛才的手特意沾了些茶水,“這不是含香帶露嗎?”
寧雪淡道:“你就這樣糟蹋我的好茶。”
易寒哈哈笑道:“我沒糟蹋你,你就應該感到慶幸了。”
寧雪輕輕嗔怪道:“俗人,你自己品個夠,含香帶露個夠吧”說著抽回手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易寒站起,伸手一拉,將寧雪拉到自己的懷中,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腳,白裙輕盈,香風搖盪,好一副美人微仰圖,只聽易寒笑道:“你這裙底香風源源不斷,是不是深韻悠長啊。”
寧雪笑道:“你就儘管使壞,我不理你,看你這獨角戲如何演下去。”
易寒笑道:“那你就拭目以待吧。”說著摟著寧雪的腰,控制著她的身體合舞起來。
廣袖舒展,美人踢踢彎腰,裙角旋動,飄飄若仙,好似一曲仙子霓裳舞。
易寒笑道:“怎樣,我這洛神凌波,起舞弄清影如何?”
寧雪眸子動人盈盈含情,“越動人心,我越擔心哩。”
易寒喜道:“這麼說你動心了。”捉著伸手緩緩去揭她臉上輕紗。
突然腳下一痛卻被寧雪給逃脫了,只聽寧雪咯咯笑道:“你當我是柔弱可欺的弱女子嗎?”
易寒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我的妻子,這不是已經證明了結果嗎?”問道:“為何不肯揭下面紗?”
寧雪輕聲道:“我自己來揭。”說著抬手緩緩揭露臉上面紗,一張美豔動人的面孔頓時出現在易寒的面前,美貌如初,只是此刻她霞頰滿面,垂頭含羞,多了幾分婉柔蘊藉。
易寒驚訝道:“你既傷愈,為何遮臉不肯真容相對?”
易寒突然恍悟道:“定是你怕我看見你臉紅耳赤的羞人模樣。”
寧雪依然垂頭,也是不應,更印證了易寒的心中的判斷,易寒喜道:“雪兒,抬起頭來,讓我好好看看你這張動人的臉。”
寧雪突然抬頭,眼神透著幾分銳利,“你莫要用這種輕佻的眼神望我。”
易寒好奇,“怎麼,難道你感覺害羞不成,我們都不知道對視過多少次了。”
其實不然,兩人已是夫妻,那層道德的隔膜不再,這種對視卻有很深的交。歡味道,讓人情不自禁的情動生yù。
說起來寧雪雖已是婦人,但男女之歡還沒有熟至成慣,還保留幾分羞恥風情。
易寒朝寧雪走近,自然是要親近一番,寧雪卻喊道:“你給我站住!”
易寒好奇笑道:“又怎麼了,你這模樣可讓我不敢輕褻。”
寧雪挺胸昂頭,驕傲道:“就是讓你不敢輕褻。”
易寒笑道:“你是我妻子,莫非我要與你親近還要過三關斬六將不成。”
寧雪笑道:“你要與我親近也是不難,不要你過三關斬六將,只需你扮一回烏龜逗我開心就好。”
易寒道:“你是越來越調皮了,怎麼讓我扮起烏龜來了。”
寧雪笑道:“我就是想知道,你這大名鼎鼎的麒麟將軍肯不肯為我這個小女子彎腰腰低。”
易寒決然道:“別說彎腰低頭了,就算要我xìng命也在所不惜,我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