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著對策。
四人說歸說,卻沒有人有想chā手的意思。
傅作藝等幾個老學究,高舉著手,大聲喊著安撫眾人的情緒,喊的聲嘶力竭,才有人發現他們的動作,聲音這才漸漸弱了下來,林知府見形勢漸漸穩定下來,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如釋重負,搞不好可是要發生暴luàn啊,出了人命,他這個知府可是難辭其咎。
易寒見聲音變弱卻不規則,對著身邊幾個公子說道:“玄觀可不能嫁人啊,若是嫁人了,我們以後可是連想念的資格都沒有,若是嫁到別處去,我們往日可是連看見玄觀的機會都沒有,哥幾個我們來帶動節奏,一定要努力爭取,幸福不可以這樣輕易的就從手中溜走”。
這話說到他們的心裡去了,幾人頓時來了勁頭,只見易寒喊了句開始,幾人鼓足中氣,吶喊道:“玄觀不能嫁啊”,聲音充滿傷感留戀,dàng入所有人的心頭,只感覺這是他們聽到最動聽的知心話,情不自禁的跟著這個節奏喊了出來,隨著一聲聲鼓足中氣齊聲吶喊出來的“玄觀不能嫁”,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場面,又控制不住了,那聲音擰成一股繩,竟是如此齊心,這會就是打個雷也沒有人會聽見。
傅作藝等幾個老學究年老氣弱,已經氣竭了,就算他們年輕有活力,幾個人又如何喊得過這麼多人,只能氣喘吁吁的站著不該如何是好,也乾脆不理了,讓別人去處理。
林知府氣的臉sè發紫,恨不得將這群人的嘴巴給縫住,先讓一部分人老實下來再說,命令幾十名官兵將喊得最大聲的陳禹道附近給圍了起來,官兵們齊聲喝道:“都不準喊”,粗魯的推推嚷嚷這些公子才子,古話有言,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們極少與這些官兵打交道,倒真的有些人看見那些兇惡的官兵,閉起嘴巴不再喊了,有的人嘴裡小聲嘀咕著,一臉不滿。
易寒眼看形勢不妙,這樣下去,還怎麼luàn的起來,剛好一個官兵用力的推了他一把,易寒頓時咆哮道:“幹嘛幹嘛,我是個秀才,你們這群野蠻人敢打我”。
這一咆哮,那推他一把的官兵倒給愣住了,易寒卻毫無徵兆的一拳就掄了過去,賞個那官兵一個黑眼圈,那官兵大怒,手緊緊握住刀柄,卻記得知府大人說過不準動刀,只能忍了下來,一拳朝易寒揮打過去,人實在太多了,易寒隨便就捉了一個替死鬼擋拳頭,那人哎呀一聲。
幾個回合之後,陳禹道附近這些人就與這些官兵糾纏打鬥起來,官兵打才子,才子打官兵,倒極為好認,這一下場面更為混luàn了。
陳禹道護著寶琴,遠遠逃離,生怕寶琴被損壞了,易寒大喊道:“為了捍衛我們文人的尊嚴,跟這群野蠻人拼了”,他繼續煽風點火著。
才子最重骨氣,這一聲之後,原本許多袖手旁觀的才子也趕來幫忙,人多打人少,這群官兵吃了大虧,儘管如此卻沒有一個人拔出刀來。
那幾十個官兵被這樣被打的狼狽逃竄,才子們雖鼻青臉腫的卻出了一口惡氣,誰說我們文人沒血性,跟官兵幹架一樣勇猛,打贏之後,又齊聲喊道:“玄觀不能嫁”,聲音充滿勝利的愉悅感。
李毅四人依然沒有chā手,這群文人成不了氣候,他們懂得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可以做,文人最多也就鬧鬧,怕的是那些無知的窮苦百姓,可以豁出性命的為人所利用。
沐彤問道:“小姐,怎麼辦,看來今日是招不了親了”。
玄觀笑道:“將我琴拿來”,走到一塊石頭之上,將琴放在上面,那石頭凹凸不平,琴卻穩如泰山,席位而坐,彈奏起來。
一股琴音飄來,氣韻流動,清音飄入耳中,只感覺心頭浮躁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紛紛安靜下來聆聽那美妙的琴音。
一曲之後,眾人只感覺自己剛才行為實在魯莽自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