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屁!”易天涯喝道:“全天下都知道我是個莽夫,遇到這種事情還怎麼斯文的起來”。
易寒輕聲道:“爺爺,先別衝動,你先站在李毅將軍的位置上想一想,這事千萬不要讓他難做,無端壞了你們幾十年得交情,爺爺你也算的上一個jiān詐狡猾的人,耍賴的事情也做過不少,這是若要結局圓滿,你這張老臉可要崩緊了,別一戳就破了”。
聽這孫子的口氣是在稱讚自己,易天涯聽著卻不怎麼舒坦,平抑怒氣,淡淡道:“照你的意思如何做才好”。
易寒笑道:“爺爺,這種耍諢的事情,我怎麼比的上你,我沒有主意,這事還是得你親自出馬謀劃一番”。
易天涯冷笑一聲,“你逍遙快活,我倒成了孫子了”。
易寒淡淡道:“我與那李玄觀也沒有什麼感情,爺爺既然這麼說了,就把她讓給孤龍吧,反正我一心前途也不念這兒女sī情”。
易天涯冷笑道:“你說的倒輕快,你肯我還不肯呢,你可曾見過我到手的寶貝拱手與人,跟你說,此女比你還值錢,有她坐鎮後院無憂,若被孤龍得到,以後天下之大也無你容身之處”,在易天涯看來,玄觀的歸屬可是一場權力之爭,娶到她好處不盡,反之,對於易寒的未來可是大大不妙,這就像戰爭中遇到一塊兵家必爭之地,誰先到穩住陣腳,誰就先立於不敗之地之地,易天涯是個聰明人,戰場之上毫無情義可言,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李家女這件事情上他絕對不會讓步。
聽易天涯這麼說易寒心裡就放心了,這老頭子的能耐他還是信得過的,說道:“爺爺,其實玄觀連我都不肯嫁,自然也不會嫁給其他人,我之所以請你出面,是因為她勢單力薄,在那些大人物面前做不了什麼主,再說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毅將軍定了,她雖不願意卻也很難翻身,爺爺你只要給她助威,相信以她的聰明能處理好,當然爺爺你從中再使些壞招那就更好不過了”。
易天涯冷冷道:“那不是壞招,那是謀略,狠狠打擊你的對手,若處處按章辦事,只會吃啞巴虧,如何能撈到好處,你以為戰場之上敵我雙方明刀明槍來比個勝負,若是這樣要元帥何用。”
易寒點頭,“爺爺,玄觀就拜託你了。”
“嗯”,易天涯淡淡的應了一聲,“此女智慧非比尋常,我倒擔心多此一舉,不過此事卻不能有半點差多,無論如何我都要親自走一趟,心裡才能安心”。
易寒走進捉住易天涯的手,jī動道:“爺爺,我的媳fù你卻如此掛心,實在是讓我太感動了,要我如何報答你呢?”。
易天涯冷冷的甩開易寒的手,“老子面前你敢如此放肆,你倒向天借了膽子。”一聲冷言之後,卻淡淡說道:“是你的媳fù,也是我的孫媳fù,我是在幫我自己,你母親一直盼著你娶妻生子,延我易家香火,見了玄觀這麼美麗又高雅的女子定歡喜的很,只是屁股不夠翹,怕是隻會生女孩生不了男孩”。
易寒啞然失笑,想不到老頭子也這麼老思想,生男生女跟屁股翹不翹有什麼關係,突然想到年輕的時候他也是個風流郎,淡淡應了一聲,“你倒好眼力,我是mō了才知道”。
易天涯淡淡道:“你還太老實了,早知道今日,你就應該把她給辦了,生米煮成熟飯,成了你的人,還有誰敢跟你搶”。
易寒驚愕呼道:“你從來不准我做越禮之事,想不到你居然這般無視禮法”。
易天涯冷笑道:“禮為束人也是束心,一個人若處處不守禮法,那就會無法無天,如何能約束自己,就像一個國家沒有法制豈不亂成一團了,可是這禮法也不能死守,須有變通,這就是聰明人與書呆子的區別。”
易寒輕輕一笑,他倒只是隨意一問,卻沒想到老頭子真的說出一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