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親我一下”。
易寒佯裝沒有聽見,手掌梳理望舒的頭髮,“曖,你的頭髮有點亂,定是剛剛搖晃的太厲害”。
望舒俏臉一寒,冷道:“你嫌我嘴髒了,不肯親我了是不是,就算髒也是你害的”。
易寒只感覺望舒越來越像個小妻子,有幽怨,有憤慨,也會發脾氣,而不是一味的溫柔,難道女子在**之後都會變成這樣嗎?
卻看見望舒揚起頭,將傾國傾城的臉蛋湊到他的跟前,嘟著嘴道:“來親我”。
易寒看見她嘴角還掛著銀白色的水珠子,雖誘惑無比,但一想到親到上面卻感覺惡寒無比,敷衍的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遠離那罪惡的邊緣。
望舒趁其不備,小嘴就朝他嘴唇吻了上去,小巧靈活的舌頭伸進他的口中與他熱吻起來,一股濃烈的腥味頓時湧來,竄到腦門,只感覺就要作嘔,他舌頭想逃,望舒卻窮追不捨,心中一個念頭湧來,我被舒兒給強吻了,簡直豈有此理,他卻不知道在西夏女子心中,熱情主動吻一個男子那是代表著毫無保留的愛意,她可以為愛放棄屬於女子的那份矜持。
唇分之後,易寒連連咳嗽,望舒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嘴角掛著笑嘻嘻的表情看著易寒,笑道:“知道滋味不好受了吧”。
易寒聽她調侃的語氣,故意頂嘴道:“不知道有多香多甜”。
聽了他的話,望舒禁不住失聲淺笑,“我的情郎,那你的眉頭為何皺的彎彎的,舒兒好像再吻你一次”。
易寒莞爾一笑,輕輕颳了她小巧的鼻子,“你何時變得如此調皮”。
望舒像個小女孩雀躍道:“在情郎面前,舒兒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因為情郎會縱容我,愛惜我”。
易寒卻潑冷水道:“但我也可以取笑你,欺凌你”。
望舒笑道:“情郎取笑我,我不害羞,情郎欺凌我,我心甘情願”,走到易寒跟前,她的身子嬌小,知道易寒下顎,踮起腳尖,熱情道:“再吻一次”。
人是美,唇是嬌,可是味道吃不消,易寒安撫道:“舒兒,我們不能老做這種事情,不如我們來說說知心話吧”。
望舒道:“我還想吻情郎一千次,一萬次,永遠記得你的味道,你的熱情,你的身體”,這西夏女子一旦熱情起來可真是猛於虎,就算易寒這等風流人物,聽著也禁不住臉上火燙火燙的,這種話你就是把心融到玄觀心裡,她也不會說出口。
望舒看見易寒目光閃爍,突然冷道:“你在想別的女子”。
易寒心中暗忖,“舒兒好銳利的眼睛,我只不過剛剛心神一動,便被她給看出來了,她若認真起來,關憑這份眼力,必是厲害人物”,也沒否認,笑道:“剛才一不小心想了一下”。
望舒嬌哼道:“什麼叫一不小心”。
易寒道:“剛才你那麼熱情,我們中原的女子卻冷冰冰的很是無趣,我一不小心就聯想到那個冷淡的人去了”。
望舒小心翼翼問道:“熱情好嗎?”
易寒猛然道:“好啊,你不知道採花賊最喜歡遇到Ying。婦,那個**啊”。
望舒幽幽道:“情郎你是在諷刺舒兒是個Ying。婦嗎?可是我覺得我愛情郎,所以我想情郎,我吻情郎是合情合理的啊”
易寒啞然失笑,“舒兒,你是對的,我並不是諷刺你,女子也有獲得快樂的權利,也有釋放熱情的權利,那些約定俗成的規矩,我根本不屑”,摟著她道:“所以你不是一個Ying。婦,你是一個內心充滿愛充滿熱情的女子”。
望舒若有所思道:“為何你越解釋,我越覺得是呢,不行,以後在情郎面前我要矜持一點”,話畢掙脫他的懷抱,與易寒保持距離。
易寒訝異道:“你是我的妻子,矜持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