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觀月mí茫的看了他一眼,“我乃天生素女,這股yù望,我已經壓抑了二十年”。
“為什麼壓抑?”易寒突然間變的冷靜。
“因為我是雲觀月,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yù望控制我的身體。”
“可是你剛剛就做不到,所以你不算是雲觀月”。
“所以我要殺了你”。
易寒輕蔑道:“你殺了我,誰來yín你,你的兩個俊美的徒兒?”。
雲觀月突然賞了易寒一巴掌,“我殺人無數,第一次打人”。
易寒眼神一絲狠sè,雙手握住她胸前雙峰,用力擰成錐形,拇指蹂躪著頂端嫣紅,雲觀月卻花枝luàn顫,咯咯放誕笑了起來,“一雙手還遠遠不夠”,易寒低頭看著她小腹之下隱約露出緋紅的草絲花邊,讚道:“很美,臨溪yù溝映丹桂,數簇喬草如潑墨,情愛點破海棠紅,嫋嫋千流奏瑤琴”。
雲觀月摸著他的眉頭,自言自語道:“不知道皺起來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好看”。
易寒撒謊道:“我從來就不皺眉,沒有人知道”。
雲觀月嬌柔地將臉頰貼在他的胸口,昂頭注視著易寒的眼睛,“沒有人是不眷戀的,快樂了,你自然就會眷戀,我眷戀你的身體”,摸著他的嘴唇,“還有這甘甜如蜜的嘴唇”。
易寒笑道:“說話的是我的舌頭”。
“我說的是味道”,說著話得時候雲觀月瞳孔變大,mí茫到了極點,她身體的紅暈已經覆蓋到她的胸口,她的身體絕不像她表情那麼平靜,她是雲觀月,她的毅力遠勝普通人。
易寒溫柔撫摸她的脖子,問道:“你很痛苦”。
雲觀月勉強露出笑容,“在床上的時候,你被人踢下來過幾次”。
易寒明白她的話,這個時候不是嘮嘮叨叨的時候,而是應該解除她的渴望。
易寒將她橫著抱去,“我找一個方便用的上力的地方”。
“那你需要好好挑選,我怕你站不穩”,說這話的時候,雲觀月手指輕輕的在他胸口划著圈圈。
易寒心頭頓時一dàng,腹下筆峰挺立,彈了雲觀月的tún兒一下,雲觀月含笑道:“最後的快樂,你為何還這般矜持”。
易寒走著,腹下不時摩擦她的tún兒,“我怕嚇到你。”
雲觀月輕輕一笑,“嚇人麼,我好久沒有被人嚇到了,這讓我很期待”。
易寒走到石桌之前,手一掃,將桌子上的東西倒落地上,叮噹聲響,好事一首悠然弦曲的開端,將雲觀月放下,雲觀月自然而然的趴在石桌上,她一襲潔白,輕舒雙臂,纖纖yù指細細彈開,雙腿款款並直著,她的眼角眉梢都佈滿了等待的欣喜,一頭黑瀑絲間無隙緊貼頰頸,青絲尾端如花綻放灑落石桌之上,懷揣著對快樂的憧憬翹起了tún兒,瓣中紅妝羽飾,這雅緻行頭連山川河流都被她的美所傾倒。
萬籟俱寂,兩人屏住呼吸,醞釀著暴風雨,人若有情人亦美,她並著腿等著易寒來分開,這股風情將女性的矜持襲得一無是處,是誰不留心分開了你的腿,吹皺了這湖chūn水,讓荷花變得嫵媚,水波漣漪點點。
隨著易寒手掌的挪動,雲觀月的腿也慢慢分開來,她的腳尖似踏在水波之上,風兒拂過,如此飄逸瀟灑沒有半點生硬,易寒的手指似chūn風輕輕拂過,chūn雨悄悄潤物,chūn花靜靜綻放,滋養心頭那飽滿的情感透過另一種方式表達出來,濃厚的清露沾溼了他的手指,碧幽幽的chūn草是多麼柔軟,茂盛和充滿著生機,一直蔓延到生命所能踏足的邊緣,觸著草上晶瑩的露珠,劃過銀sè的小溪裡,輕輕的撩一潑水花,晶瑩熠熠,鮮紅圓潤的帷幔分離,緩緩的揭開它的真面目,澄清的清溪縈迴其中,白茫茫的l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