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著易寒:“你要嘗一嘗嗎?”
第一百零七節 俏皮的妻子
易寒看著她若玫瑰花瓣櫻sè的嘴唇,心頭一陣觸動,點了點頭:“我很想嘗一嘗”,但發現有些東西無法更輕易獲得的時候,會更人更加mí戀。
脫俗淡淡的看著這個一臉痴態的師叔,緩緩轉過身去,一頭青絲隨著隨著身動,頭髮的尾端似漣漪輕輕一漾,如刀削一般的雙肩充滿婉約雅緻的味道,配上幾根垂落在上面的青絲,顯得風姿綽約,飄然若仙,易寒這個時候才發現她清減,就算她忘記自己了,卻也已經不是那個淺笑嫣然,飄逸俏皮的脫俗,悲傷的歲月已經不知不覺在她身上留下印記,是不是受過傷害的人才有這種恬靜冷漠的氣質,很美很動滌人心,不過易寒不喜歡看到,他喜歡那個纏著他,對他千依百順小鳥依人的脫俗,愛他的時候似一團熱情的火又似溫柔如水的脫俗,易寒充滿柔情的輕呼一聲“俗兒”。
聽到這兩個字,脫俗清冷孤傲的雙肩微微抖了一下,她感覺自己空落落的心中突然被一股暖流所充盈著,飽滿的都溢位來,為什麼他的聲音這麼溫柔,比師傅叫喚她的時候還要溫暖疼愛,就像自己是他最愛的人一樣,一種莫名其妙的觸動讓她忐忑不安,她心中搖頭,不可能,我不可能喜歡這樣下作好sè的男子,他與我根本不搭配,而且他是我師叔,這是多麼離譜的事情,脫俗感覺自己心頭的觸動是那麼的奇怪荒唐。
脫俗轉過身來看著易寒,青黛sè的柳眉皺的彎彎的,表情很冰冷。甚至比冬天白雪鋪地給人的那份冰冷還要強烈,直入骨髓。可她潤澤而微紅的雙頰,如夕陽曙霞,盈盈帶著一種引人愛慕的美麗,
兩個極端,讓易寒沉mí在她這種靜靜不語的神態中,他發現脫俗一舉一動均能給他帶來強烈的殺傷力,因為他心裡愛著她,整個身心都願意為她而傾倒。
易寒這副被sèmí住的神態,脫俗不知道為何,沒有感覺到反感,相反她有一種被人捧著疼著的甜蜜,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誰準你這麼叫我的”。
易寒道:“你不是聽得好幾次嗎?是不是你一直願意受用,卻不肯承認”。
脫俗瞪了易寒一眼,“你不怕我,難道你忘了今天早上我給你的教訓了嗎?”
易寒堅決的搖頭:“就算你給我多少次教訓,我都不會對反手,而我也永遠不會怕你”。
她的劍又出手了,易寒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一點放映,他的雙臂動彈不得,這更讓他看起來有種從容應對的鎮定,“怕不怕?”脫俗又冷冷問了一句,易寒的雙手依然沒有一點反應,他感覺脫俗又似乎回到第一次見面,威脅強迫著他的那個晚上,愛人好似又回到他的身邊,他感到興奮歡喜,眼神變得熱情。
脫俗放下了劍,“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sè膽包天,又如此淡定從容的人,要知道換做別的男子,他們的眼神中只有驚恐,我討厭你這種眼神,我不想看到你,給我滾蛋”,言語潑辣冰冷。
說著又露給易寒一個孤傲清冷的背影,“我的寶貝俗兒”,易寒又溫柔叫喚一聲。
驟然聽到這麼親熱的稱呼,脫俗心有又強烈的跳動一下,只感覺屬於少女的清白被他盡情玷汙著,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又羞又氣,惱羞成怒道:“你還luàn叫,我”,不知為何這一次,那些狠話卻無法說出口。
驟然感覺易寒胸膛貼在她的脊背之上,嘴唇親暱的湊在她的耳邊,脫俗心頭如小鹿luàn跳,面對這種狀況,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應付,他若有若有的呼吸聲就在自己的耳邊,奇妙的感覺湧來,瞬間變得臉紅耳赤,只聽易寒用調戲的口吻道:“你芳心蠢蠢yù動了嗎?你看你的耳朵都嫣紅的這麼美麗可愛”,脫俗還沒有仔細回味這句話的深刻含義,便感覺嬌嫩敏感的耳垂被他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