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附和道:“如此甚好,就先驗驗眉兄,想必易公子是沒有見過如此放。蕩的女子,有了懷疑”。
顧眉生嗔道:“不要叫我龔夫人,我沒有小名讓你叫嗎?非要稱呼的這般拗口”。
柳紫蘭連忙插話道:“眉兄,不要轉移話題,快褪下褻褲讓易公子驗一驗,我也想瞧瞧這三寸窄縫,中間這一段風流情是何模樣。”這柳紫蘭言語也變得露骨起來。
顧眉生一聲鳳眼微抬,朝易寒看去,眉目透出女子淡淡嫵媚,輕聲說道:“易公子你非但瞧見過,還搗弄過,卻還要驗嗎?”
這一語話連在常在風月廝混的易寒也吃不消,說道:“兩位是名門夫人,如此穢言,可真是節cāo崩壞!”
顧眉生反駁道:“節cāo所指乃人之氣節cāo行,這男女之歡乃人之大yù,關聯何在?易公子越是畏畏縮縮越顯宵小不夠坦蕩,虧我剛剛還贊你闊達胸懷,怎麼這會卻如此迂腐”,她飽學多長,辯來也是句句依理。
柳紫蘭笑道:“易公子剛才是說我們是雄兒,要脫衣驗一驗,怎麼這會卻又稱夫人,豈不自相矛盾”。
剛才兩人還彼此冷嘲熱諷,這會卻又形成共同戰線向易寒發難。
柳紫蘭見易寒無語相辯,又追問道:“何從見過你如此扭捏的男子,我要說你是雌兒才對”。
顧眉生嗤嗤一笑,“雌兒還抬舉他了,就一個小蹄子罷了”。
風sāo時入骨,譏諷時凌厲,還真厲害,果然不愧為風月中的翹楚娘子。
易寒一張嘴也爭不過她們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來,忙道:“罷了罷了,我一張嘴也爭不過你們兩人四張嘴,吃人不吐骨頭,我怯了,我走行了”,說著佯裝起身要走。
在他身邊的柳紫蘭連忙拉住他的衣袖,“走什麼,你就不能威風一次”。
顧眉生卻疑惑問道:“我們兩人也就兩張嘴,何來四張嘴,易公子你與柳弟靠的近,該不會是被她身上的香風給燻糊塗了”。
易寒正sè道:“上面一張嘴伶牙俐齒,下面一張嘴卻吃肉不吐骨頭來”。
兩女微微錯愕,卻立即恍悟起來,臉sè微微一紅,顧眉生悻悻嗔罵道:“下流胚子!”
“咦”,易寒好奇道:“眉生,準你放。蕩就不准我下流啦,你剛剛不是說男女之歡乃人之大yù,你下面那嘴可不就是吃肉不吐骨頭,莫非我說錯了嗎?”
顧眉生被他說的有些惱了,朝易寒小腿處踢了過去,“不準再說這般下流的話了”,雖一身男裝,卻難掩嬌嗔薄怒時動人無比的模樣。
柳紫蘭也搖了搖頭道:“想不到易公子竟是如此下流,情致乃是七分灑脫三分含蓄,易公子卻連掩也不掩,盡拿女兒家的羞處來調侃”。
易寒大感冤枉道:“還真只准官家放火不準百信點燈,我就是再多兩張嘴也說不過你啊”。
顧眉生輕輕笑道:“你要再長兩張嘴,可就成怪物了。”
柳紫蘭道:“他何須再長兩張嘴,便是這一張嘴,那條舌頭吐出來的髒話就可以將人給毒害了”。
顧眉生一臉正經道:“易公子張開嘴,我瞧瞧有多毒”。
易寒哭笑不得,便是三大才狼齊集也只有被戲弄調侃的份,他都放棄節cāo了,卻還是屢屢處於下風。
只聽柳紫蘭笑道:“他的舌頭可沒那麼容易吐出來讓你瞧見,得勾出來”。
顧眉生問道:“如何個勾法?”
柳紫蘭笑道:“紅唇香舌唄”。
顧眉生佯裝怯怯弱弱道:“易公子,你那舌頭啄人不”。
易寒道:“啄人?”顧眉生點了點頭,易寒道:“女人舌,如蛇信,我還怕被你咬到了呢”
顧眉生哼道:“易公子真不識趣,盡說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