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的他痛苦,無法呼吸的束縛一瞬間全部鬆了開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是那麼的輕,zì yóu自在沒有束縛,他的內心變得寬敞無阻,為所yù為,再沒有什麼人和事能影響他,僵硬的身體充滿爆發力,他動了。
柳紫蘭明明感受到易寒腹下堅硬如鐵,可是他的身體卻僵硬一動不動,似初嘗男女之歡的雛兒一樣,害羞又不知道從哪裡下手,正想著要從那一步撩撥這個呆子,突然身體卻被狠狠地箍住了,痛的她忍不住呻。吟一聲,目光垂下,眼前的男子表情已經變得,他的眼神變得冷峻,可嘴角勾起的微笑卻是那麼的邪惡,就像貪婪下流的男子暴露出獸xìng的一面來,難道是藥xìng完全發作了,可柳紫蘭卻感覺到不一樣,錢謙益是野獸一般毫無目的的衝撞,而易寒卻是帶著張力的野xìng,他的氣息就像一張無形的網將她包裹,讓她只能乖乖被降服,生不出半點拒絕與戲弄,她清楚地感受到她無法控制他,像戲弄已經成為野獸的錢謙益一般來控制他,用主動權滿足自己的一切歡愉的享受。
柳紫蘭愛慕的看著易寒,柔情似水道:“這是你真正的一面嗎?”
易寒沒有說話,他伸手托起柳紫蘭的下顎,似一個強大的男子在調戲一個柔弱的女子一樣,他的兩根手指陷入柳紫蘭臉頰的肌膚,讓她綿長的紅唇變成圓形,眼睛充滿野xìng的盯著她,似乎就要將她吞噬一樣,柳紫蘭感受他身上強大的爆發力,她的內心悄悄的迎接暴風雨到來的準備,可是易寒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他只是揉捏她如水柔滑的臉,用同樣的表情看著她。
柳紫蘭已經等到煩躁了,她已經等得不安了,她將做好準備的心神用在發洩自己的幽怨,皺著眉頭道:“你是一尊雕像嗎?”
就在她心神失守的一瞬間,易寒猛然走了起來,柳紫蘭整個人也蹭了起來,“啊!”情不自禁的發出驚慌的聲音來,易寒一手託著她的兩片臀兒肉,那樣子就似坐在他的手臂上,身體被易寒支撐在空中,雙腳離地,穿著繡花鞋的腳因為這種凌空的不適應而腳尖踮了踮,想要重新找到那種落地的踏實。
柳紫蘭心頭強烈的跳動一下,這種突然而來的刺激,芳心頓時失守,那感覺就似身處兇猛的洪水之中,只能隨波逐流卻難以判斷控制,驟然,易寒又粗暴的撕裂她的紗衣,柳紫蘭驚恐的尖叫起來,她的表情看起來就似一個無助的少女一般,充滿嬌弱,充滿楚憐,早沒有一開始的從容自若,易寒驟然的粗魯,讓她感覺突然間被人強暴了一樣,心頭撲通跳得飛快,緊張的手心都冒汗了,可是這種刺激的感覺卻從未體會過,那麼的新鮮,那麼的勾引人。
易寒看著只著抹胸褻褲的柳紫蘭,身上貼緊她的肌膚,將她玲瓏浮凸的曲線勾畫出來,抹胸褻褲好似不再是遮羞之物,而是點綴她身體更家嬌豔迷人的飾物。
綠荷突然急匆匆奔跑進來,大概是聽到柳紫蘭剛才的尖叫聲,還沒搞清楚狀況就大喊道;“夫人”。
柳紫蘭嬌聲道:“沒事!”,這會她卻已經兩腮微紅,嬈容已露。
綠荷道:“夫人,我還是一旁候著”,卻是擔心易寒傷害柳紫蘭。
易寒表情一訝,柳紫蘭終於捉住這個找回主動的機會了,笑道:“綠荷是我的貼身婢女,閨房之樂常侍左右,你若不介意,我喚她來為你寬衣”。
易寒朝綠荷看去,綠荷迎上易寒的目光,卻紅透了臉,細弱蚊音道:“夫人,我還是一旁候著就好”,她很小的時候就跟隨在柳紫蘭的身邊,這種男女之歡不知道見過多少次,可真正要她動手參與,卻還是有點無知的害怕。
柳紫蘭笑道:“現在我做不了主,要聽易公子的意思”。
易寒輕輕點頭,柳紫蘭喊道:“綠荷,過來”。
綠荷倒是守職,低頭走了過來,為易寒寬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