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還活著的訊息,臉上卻充滿著喜悅。
過了一小會,易寒又道:“秋凌,我懷疑寧雪就躲在這府裡面”。
秋凌道:“沒有可能,小姐若真的府內,我不會不知道”。
易寒道:“可她回來祭拜過寧掌門,你不是不知道”。
秋凌頓時無言以對,過了一會才整理好思緒回覆道:“這不一樣,小姐匆匆而來匆匆而去,我們自然難以發覺,若是常居住在府內,我們又怎麼會感覺不到呢,再說這府內有刀女和劍女在內,一個人若想躲在府內瞞過她們的眼睛是很難的,再者說了,小姐若不想被人發現,依她的聰明才智絕對不會幹這種蠢事,所以我可以肯定小姐絕對不在府內”。
齊子明問道:“秋凌,那依你的判斷,小王妃會在哪個地方落腳呢,這既然在鎬京總有個去處啊”。
秋凌苦思了一會,搖了搖頭道:“我實在想不出來。”
連秋凌都無法掌握寧雪的去處,那要找到她可就真的難了,易寒心中暗忖:“寧雪,難道你真的還要考驗我嗎?快出現吧,我們都很著急”。
幾人各懷心思,卻彼此都不出聲,過了一會,易寒打斷寧靜道:“秋凌,可否領我上閣樓去看一看”。
秋凌道:“好吧”。
齊子明出聲道:“你們上去吧,我在樓下等候就好”,他可不敢進入小王妃的閨房。
上了閣樓,從欄杆便能一覽院子全貌,綠滿階前,盡是初開之嬌花,景物不變,可人終將老逝。
閨房之門,一塊繡花紅簾遮擋,隱隱能窺簾隙,透出女子閨閣的清淑之氣。
秋凌解開簾布,邀請易寒進去,雖知屋內無人,但易寒還是忍不住充滿探奇之心,這一簾之隔竟有如此吸引力。
進入房間,只見屋內佈局雅素,一張圓桌,幾張錦凳,一處梳妝地,一近窗處的書案,書案上列筆墨紙硯等文人所用器具,可以想象曾經有一個女子俯首窗前,揮墨作文。
其實女子閨房易寒也進過不少次,寧雪的閨房並無出奇之處,只因為它是寧雪曾經居住過,這房間內樣樣東西都是她曾經用過,處處透著她的氣息,便是如此對易寒來說已是不一般。
易寒目光掃到一處,上陳列書籍畫卷,秋凌走到易寒身邊說道:“這上面都是小姐的藏書,小姐平時所作的詩文畫作也在其中”。
易寒抽了幾本書,看著書名之後,笑道:“你家小姐愛好與尋常女子不一樣,別的大家閨秀喜好詩文名作,道德篇章,她卻好這些野史小本,窺略古今秘事,這其中更有大量香豔描寫,若我不是親眼目睹,怎會相信她有這種藏書”。
秋凌道:“怎麼,易寒,你看不起小姐,小姐常說過,避之便不得知,迎之能知別人所不知”。
易寒笑道:“倒是有理,我說她何能如此百變機靈,將男子玩弄於鼓掌之中”。
秋凌冷聲道:“易寒”。
易寒道:“秋凌,我說笑的,你別緊張”,說著又抽出幾本,說道:“畢竟這野史只是小眾,若不是博覽群書何能如此多才多學”,說著朝秋凌揚了揚手中的書籍,“這書我也看過,難過我們能夠一見如故”。
秋凌道:“你少自傲,小姐當初見你可不是看上你”,突然恍悟自己說漏了嘴,忙驚訝的捂住自己嘴巴。
易寒淡道:“我知道,她只不過想戲弄我,可真真假假的,又有誰能夠分得清楚呢”。
說著又抽出一卷詩文,只是一眼便能認出這是寧雪的筆跡,見字如見人啊!
唸了出來:“纖腰吹便倒,弱骨稱幾兩,凝眸嗔又蹙,若水好生憐。英雄戰沙場,染血數不盡,見了笑與怨,為水爭博癲。”
看來,在很早的時候,寧雪便明白了女子便是男子最大的弱點,自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