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疑惑。
黑無常直言:“應人之事,必守承諾。”
應人之事?
轉念一想,立即明白,驚問:“你答應南星幫她看著我?”
他點頭,收回索鏈。
白無常苦笑:“別人的家務事你也管?”
“不管家務,只管淫徒。”
“誰?我?淫徒?”仰天大嘆,滿腹委屈:“我就算有邪心,還有送上門的紅菩薩可供取樂,怎會打兩女的主意?”
不可置信的看著黑無常:“南星到底是怎麼哄好小爺的,讓你這麼拘束我?”
冷眼相觀,任他自話。
“趕了大半夜的車,想小睡一會都不行?就算是拉磨的驢,也有該打盹的時候。”
見小爺沒有半分相讓,白無常轉身就走。
“去哪?”
“找紅菩薩,當淫徒去!”
駕風,回行二十里,見到紅菩薩。
“郎君!”一聲嬌呼,滿臉苦楚:“你招惹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好辣的手!”
“莫不成傷到你了?”滿眼關切,一步上前,將她納在懷中。
“幸虧郎君讓我用蛇蛻幻化假身。傷倒沒傷到,但我附在蛇蛻上的真靈卻收不回了。”
不依不饒,捶打他的胸膛,撒嬌的問:“郎君,怎麼賠我?”
寵愛的一笑,摸了摸滑膩的小臉,哄她:“這點真靈算什麼,斷山力王的道場離此不遠了,我早有計劃,他的內丹已是你的口食了。”
明目放光,喜問:“真的?”
“我幾時騙過你?”
輕啄他的臉頰,滑出懷抱。
抬手從樹上挑下一物,扔到他腳下,仔細一看,是隻死刺蝟。
“要是貓狗,還能熟了皮子做頂帽子,刺蝟有什麼用?”
“這可不是普通的刺蝟,他是斷山力王的小先鋒官。”
得意的挑眉一笑:“今天他領著小廝混進鎮裡喝酒,被我跟上,打殺了他,卻故意放走了小廝。”
調皮的一眨眼,神秘的說:“我報的是正西護嫁人的字號。”
正西護嫁人?這不正是我嗎?
她斬殺妖祖親信,罪則我來承擔。
只想查清牆頭草與水中寶所說的師妹來歷,從沒想過與正中妖祖結仇。
她卻為我埋下禍根,真是活見了鬼!
頓時滿心苦水,只能強笑:“這可真是壯我威名!”
兩聲浪笑,又撲到他的懷裡,邀功說:“郎君要為我取斷山力王的內丹,我可不能什麼都推給郎君做。我打算再殺幾十個他的妖族,都報郎君的字號,這樣,斷山力王就會主動尋郎君了。到那時,郎君也好動手了。”
“你這個主意真是沒治了!”
難道正中妖祖是小人物?
這是什麼狗屁計劃?
得了他的誇讚,喜形於色,挑眉豔笑:“郎君今晚酒喝的少?”
唉,被小爺氣了兩句,竟然忘了帶酒,少了一個大好藉口。
一切,都讓他看個清清楚楚。
風情的一笑:“你還等什麼?”
大步近前,蠻橫的將她鎖進懷中。
緊要時刻,白無常突然停手,輕輕推開她,眼神裡充滿異樣。
素手遮胸,皺眉不解:“郎君,怎麼了?”
“你怎麼有鱗片?”
低頭一看,果然見到肌膚上生出細細的蛇鱗,頓時大惑不解。
“是不是因為你今天去了蛇蛻,所以有新鱗生長?”
“不會。”皺眉搖頭:“以我的功力,就算蛻十層皮也能守住人形,不至於現出真身。”
沉聲思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