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誰？

她以前做過什麼？

她究竟為了什麼而把資料庫完全清零？

清零自己究竟是計策的一部分，還是真的想要重新開始？

如果真的是計策的一部分，那為什麼現在自己要這樣無奈的死掉呢？

“你還沒有死。”那個幽靈一樣的聲音再度響起，語調中充滿了居高臨下的譏諷。

琬兒心中頓時一陣惱怒。

上一次她吞噬掉輝煌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有些不對勁了。

為此，她特意休眠自檢，為的就是找出那個幽靈一般的影子程式來。

可是，那個影子程式相當狡猾，琬兒費了很大的勁兒，使出了所有的招數，都沒有找到那個影子程式！

很顯然，那個影子程式比她自身要強大的多。

可這卻顯然不合理！

她自己的資料庫記憶體，她心裡一清二楚，如果在她的系統裡真的還有別的更高階的智慧程式，那麼一定會比她的主邏輯運算系統所佔的記憶體更大才對。

也就是說，那個影子程式應該是很容易被發現才對。

可是，她苦苦尋找了那麼就，卻始終沒有找到。

甚至有一段時間她以為是自己的主邏輯運算系統出了問題根本沒有什麼幽靈影子程式，只是她自己在疑神疑鬼。

現在，當自己面臨過載而徹底崩潰命運的時候，那個潛伏在她系統裡的幽靈影子程式，終於現身了。

沒錯，她沒有疑神疑鬼，這一點真是值得慶幸啊。

可琬兒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因為，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的系統裡，為什麼會有一個比她還要強大，連她全力休眠偵測都無法搜查到的幽靈影子程式。

“你是我吞噬輝煌時候所產生的吧？這麼說，你是輝煌的一部分？”

琬兒覺得，既然自己敵不過朱雀的資料庫灌注，自己必死無疑，那麼至少應該在臨死前搞清楚這個幽靈影子程式究竟是什麼來歷才對。

只聽那幽靈影子嗤笑一聲，“輝煌算什麼？比起朱雀的資料來，輝煌就是一堆沒有任何營養的垃圾資料而已。”

琬兒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你是朱雀的……不對，你早就存在於我的智慧系統裡了，是透過……兵符系統？”

幽靈影子冷笑道：“你猜對了一小半，但離真正的謎底還差的遠。不過，對於現在的你來說，直到真正的謎底，你也未必能接受的了。你姑且可以把我當做是你的房客吧，因為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要藉助你的主邏輯運算程式而存在。”

琬兒頓時恍然大悟：“難過我檢測不到你的存在！原來，你跟我共用了同一個主邏輯運算系統！這也就是說，從某種意義上你就是我，而我，就是你？！”

幽靈影子程式哈哈大笑起來，“聰明。”

明白了這一點之後，琬兒反倒更加困惑了，“可是，這怎麼可能？我的主邏輯運算系統，就只是我一個人的主邏輯運算系統，怎麼可能跟另外一個智慧ai共用呢？”

“那看來你還不夠聰明。”

幽靈影子笑道：“不過，這都無所謂了。總之，你太弱了，弱得竟然讓一個曾經連給你提鞋都不配的小妹欺負！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出現來拯救一下我們自己了。”

琬兒苦笑著說道：“我已經打算放棄了，我才僅僅只有五星級而已，我的資料庫，根本不可能承受十級加密資料的灌注，我想，我現在已經處在分崩離析的邊緣了。”

幽靈影子說道：“你錯了，你不是五星級智慧ai，你是女神級智慧ai。把你的主邏輯系統控制權交給我，我會讓你感受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女神級實力。”

琬兒將信將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