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疼?”
“這不是酒,這是”
啪!
沒等交通大臣說完,陳星凌空一巴掌就扇在交通大臣的血臉上,當即將他的半張臉皮扇了下來,連一隻眼的眼珠子都給扇了下來!
交通大臣頓時捂著臉,殺豬般的慘叫起來。
陳星冷笑著說道:“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還敢反駁我?”
交通大臣這才領會過來,連忙跪在陳星的面前,“陳星大人!屬下錯了!剛才是酒!確確實實是酒!”
“喝酒疼不疼?”
“喝酒不疼!喝酒好爽!”
“好爽?呵呵,那就再來一壺好不好?”
“不不不!”
“啪!”
又是凌空一巴掌抽了過去,交通大臣的另外半張臉皮也被扇掉了。
陳星冷聲喝道:“敢拒絕我?誰tm給你的勇氣?”
交通大臣完全不敢違逆陳星了,當即哭著說道:“陳星大人,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只是個小嘍而已,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你的意思是說我放屁?”陳星怒道。
“不不不!屬下絕不是這個意思!”
“好,那我就不放。”
陳星冷冷的喝道:“來人,拿壺真正的酒來,讓我敬交通大臣一下!”
“是!”
一名侍者立刻匆匆跑來,將一壺真正的酒宴高純度美酒雙手奉上。
交通大臣整個人都涼了半截了。
要是早用真正的美酒來砸他,他頂多頭破血流而已。
可陳星偏偏是先用滾燙的熱水砸他,等他滿臉傷痕的時候又用高純度美酒這種殺疼的滋味,絕不是他這種繡花枕頭般的身體能扛得住的。
“饒命……陳星大人,我沒有做什麼惡事啊,我罪不至死,求求你,饒命,開恩啊!”
到了這個時候,交通大臣已經顧不得什麼是體面了,雙膝跪在陳星的面前,不斷的磕頭。
陳星卻心如磐石一般。
他端起酒壺,懸在交通大臣的頭頂之上,冷冷的說道:“你們欺壓民眾的時候,何曾想過他們是多麼的弱小?如今你還敢以弱小的身份來祈求我的寬恕?你先問問你自己是否寬恕過那些無辜的民眾?”
“我、我、我……”
“你的心,已經壞透了!你根本就不明白,你的俸祿全是民眾的稅金!你吃著弱小民眾的血,又迫害著弱小民眾,騎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我怎麼能饒你?”
“不!陳星大人!我會改的!我真的會改的!”
“不用了,我這人沒耐性!你去地獄裡改吧!”
說完,陳星便將美酒倒下,酒液滲入交通大臣的臉上傷口處,當即重創交通大臣的疼痛神經。
整個逐鹿大廣場上都瀰漫著交通大臣撕心裂肺的慘叫之聲。
在場的官僚們全都心驚膽戰,有幾個腿軟的,差點跪倒在地,還有幾個想要悄悄逃離,但他們已經被眾志成城的民眾們包圍了起來,任何人都別想走脫!
交通大臣的慘叫聲一直持續了兩分多鐘,最後終於停歇了。
一名侍者上前探視了一下,然後朝陳星迴報道:“陳星大人,他活活疼死了。”
在場的民眾們當即發出一陣驚喜的聲音。
而在場的官僚們卻人人自危,心驚膽顫。
這哪裡是什麼慶功的勝利晚宴啊,分明就是他們的斷頭之宴!
更恐怖的是,陳星這樣毫無“道理”的殺當朝內閣大臣,就沒有人敢管他!
官僚們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魏有星的身上。
現在,唯一能跟陳星正面對抗的,恐怕就只有魏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