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椅中,幾個時辰下來一動也不一動,也沒有發出任何命令。
二、俠客
因為祖尚知道,一切已經有獨孤無樂替他安排,也相信,憑獨孤無樂的經驗,一定會有一個妥善的解決方法。
他當然也知道十多年出生入死拚命打出來的基業終於盡毀於今朝,只希望組織能夠顧念他這十多年的出生入死,饒他一條命。他總算沒有失望,等到了二更,獨孤無樂那兩個侍童終於到來,只是帶走了他的一隻左手。
那隻左手卻是比他的右手還要珍貴,他的右手雖然用得一手快刀,但是,真正的殺著卻是在他的左手。
那隻左手比右手粗大很多,兼練鐵砂掌,佛門金剛指兩種硬功。
死在他左手之下的人比死在他右手之下的最少多三倍。
那隻右手他習慣藏在衣袖之內,看見套在他左手中指上那隻骷髏玉戒指的敵人,還沒有一個能夠活下來。
他卻是親自用刀將左手斬下,這也是獨孤無樂的命令。
這種懲罰祖尚還是覺得太便宜,雖然沒有了那隻左手,他還是非常開心。
最低限度他還能夠保住一顆腦袋,況且砍腦袋還不是最重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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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組織來說,祖尚沒逃走,又肯給砍下那隻左手,事情便已告一個段落,對百花院採取行動之前,獨孤無樂亦已經清楚知道,在祖尚離開之後,水仙接觸過什麼人,為防萬一,甚至已佈下天羅地網,準備將百花院的所有人斬盡殺絕。
獨孤無樂並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在殺人來說,他更是一個天才。
所以祖尚實在很放心。
水仙找來了秦步歌,在秦步歌死亡之前已將訊息送出去,卻是祖尚意料之外。
他放下的心立時又懸起來,可是他沒有迴避,他知道即使他有這個心,組織也不會容許。
常護花一定會到來,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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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嘆聲中祖尚手上的露水迅速被風吹乾,他忽然感覺自己的生命亦將有如朝露一樣短促。
也就在這時候一個勁裝疾服的中年漢子匆匆趕來稟告:“祖爺,有人在賭坊那兒搗亂。”
祖尚冷冷一笑:“是輸了不服氣?”
“不,是贏得太多,坊裡的弟兄不讓他們賭下去。”
“他們?”祖尚一皺眉。
“他們一共兩個人,一個是獵戶裝束,中年人,另外一個很年輕,衣飾華麗,顯然是富貴人家的公子。”
“哦?”祖尚沉吟起來。
“這兩個人身份懸殊,偏就走在一起,看來而且還是好朋友。”
“他們到底贏了多少?”
“十萬兩銀子也有了。”
“那他們拿過多少銀子出來?”
“一百兩。”
祖尚一怔,道:“這兩個人若不是運氣太好,必定做了什麼手腳,賭坊裡的兄弟難道什麼也看不出來?”
中年漢子點頭,祖尚反而笑了:“若是真的什麼手腳也沒有做過,運氣這樣好的人倒是罕有,(奇*書*網。整*理*提*供)輸給他們也是應該。”
“應該?”中年漢子奇怪的望著祖尚,他事實還是第一次聽到祖尚這樣說話。
之前莫說十萬兩,就是給贏去了一萬兩,祖尚便已經拍案大罵。
“他們也只是賭錢而已,並非賭命。”祖尚轉問:“不讓賭下去他們怎樣?”
“獵戶很生氣,要打架,那位公子卻只是要與賭坊的主持人理論。”
“架有沒有打成?”
“沒有,客人太多了,打起來有損賭坊的聲譽。”
“那麼孫勝與他們理論下來如何?”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