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話。”邱英豪道:“我倒記得,師兄收留他之後,這娃子據說從來不曾哭鬧,大了一些,也不說話,找了大夫,才知道這孩子舌頭有問題,卻是不能說話,是一個啞巴!”
“啞巴?”楚歡身體一震,有些驚訝道:“邱當家,你是說,狼娃子是……是個啞巴?”
楚歡在邱英豪的眼中,一直都是淡定無比,喜形不顯於sè,此刻楚歡的反應卻似乎有些特別,微微頷首道:“不錯,是個啞巴!”
“原來是啞巴。”楚歡自言自語,似乎在想著什麼,但是很快,就顯出笑容道:“上天給他一些東西,也收他一些東西,或許他有騎馬shè箭的天賦,所以上天才不讓他說話。”
邱英豪很奇怪地看了楚歡一眼,忽聽楚歡又問道:“邱當家覺得孫鄶很可信?”
“楚大爺難道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邱英豪立刻問道。
楚歡搖搖頭,笑道:“倒也不是覺得有什麼不對。雖說邱當家出發前就說過,駱駝客生死與使團無關,但是馬當家此行畢竟是為了護送使團,他在沙漠中遇害,本官心裡還是十分歉疚,倒想知道馬當家到底為何被狼娃子所殺。孫鄶所言或許不會有假,不過邱當家大可單獨找他再問問,看看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沒有!”
邱英豪想了想,才道:“楚大爺放心,此事我會好生處理調查。”起身道:“明ri一早還要啟程,楚大爺早些歇息吧”!拱手離去。
邱英豪退下,白瞎子卻過來,在楚歡身邊坐下,楚歡問道:“白兄還沒有睡?”
“大人,我有幾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白瞎子神情凝重。
楚歡笑道:“白兄與我還有什麼顧忌嗎?”
白瞎子想了想,終於道:“大人,馬正義此番進入沙漠,是他自己主動要過來,動機就已經讓人十分懷疑,且不說他究竟因何而死,但是半夜三更獨自出營去與人相見,這就十分蹊蹺!”
楚歡微微頷首,若有所思,隨即才輕聲問道:“白兄有何見解?”
“見解不敢。”白瞎子搖頭道:“只是覺得馬正義只怕有什麼秘密在身。我一直在想,這馬正義深更半夜,到底是要去見什麼人?”
楚歡道:“茫茫大漠,難見人影,實在猜不出他要去見什麼人。”
白瞎子yu言又止,終於低聲道:“大人,茫茫大漠,固然難尋人跡,但是……沙漠之中還有沙匪!”
“沙匪?”楚歡皺眉道:“白兄的意思,難道是說馬正義半夜要去約見的,是沙匪?”
白瞎子忙道:“我也只是胡言而已,不一定對,大人聽過就好。”
楚歡想了想,才道:“白兄之言,倒也不是不可能,馬正義是沙漠中的老客,對沙漠十分了解,我們放眼望去,盡是茫茫沙塵,難分東西,但是他們卻不同。”
“所以我才覺得馬正義有些不對勁,他寧可奪標也要進沙漠,動機顯然不簡單。”白瞎子輕聲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馬正義一路上不與我們接觸,我們難明其心,不過咱們的隊伍,都是價值連城的貨物,有些人未必不會不動心。”
楚歡摸著下巴,低聲道:“難道馬正義已經暗中與沙匪勾結,想要謀取咱們的貨物?”
白瞎子搖頭道:“事情未明,還真是不好猜。不過馬正義即死,他到底存了什麼心思,那是誰也不知道了。”
楚歡笑了笑,抬頭仰望夜空,此時風沙又已經停歇,靜夜寒冷,天上一輪明月卻是十分的明亮,拍了拍白瞎子肩頭,道:“白兄,有件事兒,還真是要拜託你去做。”
白瞎子立刻道:“大人但有所命,儘管吩咐。”
楚歡湊近過去,在白瞎子耳邊低聲細語,白瞎子微微頷首,道:“大人放心,我現在就去。”
“我給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