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眼睛死死盯著黃凃雙目,那一雙眼睛中滿是憤怒之色,黃凃被看得渾身發毛,心下打了個寒顫,此時卻才發現,軒轅勝才身後跟著五六名兵士,一個個如狼似虎看著自己,更為緊要的是,這些人身上的甲冑,卻都是有些凌亂,而且甲冑之上沾染了鮮血,便是軒轅勝才的甲冑之上,也有多處血汙。
黃凃心下大是驚駭,“刷”地一聲,軒轅勝才竟然已經抬刀而起,刀鋒已經頂在了黃凃的喉頭之上。
“軒轅將軍!”黃凃渾身一軟,失聲道:“你你要做什麼?”
軒轅勝才目中噴火,憤怒道:“黃凃,你竟敢出賣我!”
“出出賣?”黃凃更是一片茫然,“軒轅將軍,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我怎地出賣了你?”
“你還在裝模作樣?”軒轅勝才身後一名官員憤聲道:“如果不是你洩露了訊息,為何楚歡的兵馬會突然殺到甲州來?”
黃凃心下大驚,腦中一片空白,顫聲道:“楚楚歡的兵馬?這這是什麼意思?軒轅將軍,我我不懂你們的意思!”
“城外已經出現了大批的騎兵,打出來的是楚歡的旗號,那都是楚歡手底下的騎兵。”軒轅勝才冷笑道:“裴績帶進城的那幾百兵士,是他們的內應,他們已經開啟了城門,楚歡的騎兵也已經衝進城內如果他們事先沒有得到訊息,為何會有這樣的動作?”
黃凃頓時魂飛魄散,失聲道:“楚楚歡帶兵到了甲州?這這怎麼可能?軒轅將軍,楚歡楚歡不是不在西北嗎?”
“你剛來的時候,我就問過你,楚歡如今在哪裡?”軒轅勝才手中大刀的刀鋒始終頂在黃凃咽喉上,“可是你大言不慚,說楚歡並不在西北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訊息,本將又如何會輕舉妄動?楚歡不但在西北,而且早已經調動了兵馬,他和裴績一明一暗兩路齊進,用裴績做掩飾,實際上他的騎兵軍團已經悄悄進入到甲州黃凃,你食君之祿,想不到你竟然與楚歡這逆賊沆瀣一氣,本將現在便一道殺了你!”
“軒轅將軍!”黃凃尖聲道:“手下留情,我我絕沒有出賣將軍,這一定是一場誤會,還請將軍明察!”
“將軍,到了現在此人還滿口謊言,一刀宰了這狗…娘養的。”身後一名部將道:“定是此人與楚歡串通,楚歡忌憚將軍,卻沒有藉口對咱們動手,所以楚歡和此人設下了圈套,引誘將軍進了陷阱!”
黃凃急聲打斷道:“軒轅將軍,你可莫要糊塗,我是太子殿下派來,效忠於朝廷,又如何會與楚歡那逆賊串通一氣?”
軒轅勝才一怔,皺起眉頭,旁邊一名將領道:“我們都知道,當初禮部尚書薛懷安和楚歡一同出使西梁,據說楚歡還救過薛懷安的性命,這兩人關係匪淺,你既然是禮部官員,是薛懷安的部下,是否奉了薛懷安之命,秘密與楚歡聯絡,然後要聯手害死軒轅將軍?”
黃凃心下暗罵這群當兵的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哪有如此推理定罪,急道:“這又是怎麼一個說法?薛懷安確實與我都是禮部衙門,可是我與薛懷安並無深交,而且也絕不會因為他背叛朝廷你們打聽打聽,其實我在禮部當差比薛懷安要早得多,他調來禮部,不少人對此不以為然,我與他不但關係不睦,而且很多人都知道,他一直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軒轅將軍,你是軒轅世家的人,應該知道這些事情,無論如何,我也不可能背棄朝廷,和逆賊楚歡走在一起。”
“既然如此,那楚歡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一名部將厲聲道:“為何他會與裴績裡應外合,突然殺到甲州來?”
軒轅勝才不等黃凃回答,問道:“張亥豬可曾回來?他們是否得手?”
黃凃一怔,問道:“將軍不是和他一起去了大牢嗎?”
軒轅勝才冷笑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事先不是商量好,我不能出現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