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聲的喊了起來。
“乖孫,你……,你怎麼成了這幅樣子。”老太太一看齊滄海那豬頭臉,差點沒暈倒,幸好旁邊走人扶著。
那小個子男人看見齊老太太和那男子,恭敬的行了禮。
“家主,是屬下沒用,沒保護好小公子。”
“不關你的事,你傷的也不輕,先下去吧。”那男子說了一句,小個子男人躬身退了下去。
“是你們把我孫兒打成這樣的?”那老太太看著坐在那裡的閻君和孟如畫,雙眼射著寒光,一字一句的問道。
孟如畫點了點頭,閻君撇了撇嘴。
那老太太見兩人如此態度,臉上更是難看了幾分。
幾個僕人給老太太搬了椅子,那老太太安然入座,一雙精明的眼睛打量著閻君和孟如畫,那目光傳去陣陣壓迫感。
若是平常人,可能早就在這目光下就有所不自在了,可惜她今天遇到的人是閻君和孟如畫。
一個是受慣了眾人目光的,一個是根本不在乎的,是以兩人仍是面無表情,做著自己的事。
閻君總是試圖搶孟如畫的那杯茶,而孟如畫卻總是躲著。
那老太太忍無可忍,一隻龍頭柺杖在地上重重的跺了跺。
“你們究竟想要如何?這就是你們談事情的態度嗎?”那老太太嚴肅的語氣似乎是一個長輩在教訓晚輩似地。
孟如畫冷冷的抬起頭,看著她的雙眼,很平靜的說道:“我們本來就沒什麼好談的,一萬一千兩黃金,人你帶走,沒有,人你一樣帶走,只不是四隻沒有。”說完仍是無聊的品著手中的茶。
“你,哼,毛頭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在老身面前如此放肆,你可知道老身是誰?”那老太太似乎是真被兩人的態度激怒了,手中的柺杖又狠狠的跺了三下。
”知道,當然知道。”閻君輕鬆的從桌子上跳了下來,還伸了伸懶腰,鳳目輕眯,嘴角含笑,一副邪魅的樣子湊到那老太太跟前。
“齊家的老太太嗎,四王爺那寵妾的奶奶,不過那又如何,別說不過是諸葛銘的一個寵妾的奶奶,就算是正牌的四王妃的奶奶,本公子也不放在眼裡。一萬一千兩,我家小茹兒說了,那就是定了,多一文,本公子不要,少一文,也不可。”
閻君說著,那態度極其囂張,氣得那老太太臉色發青。
“哼,好大的口氣,這光天華日之下,你們居然如此獅子大開口的勒索,別怪老身沒警告你們,這可是天子腳下,是有王法的地方,若是老身把這訊息傳入京去,你覺得你們還跑的了多遠?”
“光天華日嗎?天子腳下嗎?那我倒是要請教一下齊老太太,這齊公子光天華日之下強搶民女要如何?
尋事滋事要如何?
帶著打手來到我二人住的客棧,打我二人的主意又要如何?
若不是我二人功夫還算過得去,今日怕是成貴公子這幅樣子的就是我二人了,到時候齊老太太你還會出來說什麼朗朗乾坤,天子腳下嗎?”
孟如畫說著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目光冰冷的直視著齊家的老太太。
雖然她是一個殺手,雖然王法什麼的在她眼裡根本什麼都不是,雖然別人的事都與她無關,但是,並不代表她不會說,並不代表她就會只會用那麼直接的手段,比口才,她不見得會輸,不過是懶得說罷了。
閻君很少見孟如畫一次說這麼多話,好像發現了新大6一般,踱步回到她身邊,一副你很能幹的讚賞神情。
孟如畫沒理他,現在不是教訓他的時候。
那齊老太太被孟如畫賭的啞口無言,只是望著她。
“來人,取一萬一千兩黃金的銀票,給這位姑娘,帶小公子回去。”
那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