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寶閣的夥計說,“回去告訴你們主子,爺的人叫他別惦記。”
郭文鶯有些傻了,她什麼時候成他的人了?
她未婚夫送他東西,總好過他把她的體己銀子都沒收了吧?
想跟他爭辯兩聲,又覺得無聊,看見那一大食盒糕餅扔了滿地,心疼肉疼的,也不知拍拍灰,還能不能吃了。
她這幾日本就憋著封敬亭的火,便再不理他,隨他在後面絮絮叨叨,反覆強調不許她以後跟方雲棠來往,也不許和路唯新一塊出去胡鬧。
郭文鶯對天翻了個白眼,直接當是狗吠了。他跟狗最大的區別,無非就是不能殺了吃肉。
轉過天來,她就把封敬亭的警告拋腦後了。路唯新在宴福樓請幾個兄弟們喝酒,她也跟著去了。
都是西北軍的將官,一幫生死與共過的兄弟,聚在一起也沒旁的,都順嘴瞎胡咧咧,說自己這幾天都幹什麼了。有的說在擺了兩天花酒,幹趴下三娘們,有的說找了個相好,幹得她哭爹喊孃的,然後各種吹噓自己的勇猛,娘們的放浪。就連路維新也說自己如何如何厲害,說昨天在花樓裡和兩個相好的大被同眠,也只有郭文鶯知道,他昨天和自己逛了一天街,還奉獻了一泡童子尿。
可見這幫人的話是多麼沒譜,反正就是胡咧咧唄,有影沒影瞎胡吹,誰管你是真的假的。
郭文鶯打了個哈欠,頗覺無聊,正這時候有人問她,“文英,你沒找個娘們玩玩?”
郭文鶯“啊”了一聲,順嘴答音,“我也把個爺們乾的哭爹喊娘。”
她一時說完,也沒覺什麼,看眾人緊盯著她的古怪臉色,才意識到好像說錯話了。
徐橫上上下下看了她好幾眼,終於嘆口氣。
盧奇則對著她挑起大指,“你好樣的。”
徐海突然道:“文英,你說那個爺們,不會王爺吧?”
真是一句驚起千層浪,眾人都一臉驚歎地看著她,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郭文鶯有些傻眼,她就那麼一說,什麼爺們,就是娘們她也沒本事幹得哭爹喊娘啊,她有殘啊,身上缺東西。
忙解釋,“不,不,我一時口誤,我說的是娘們。”
眾人一副“你別掩飾”的表情,讓郭文鶯羞愧難當,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得了。暗罵自己自找麻煩,好好的吹什麼牛?
盧奇平日裡看著蔫不唧的,最是陰毒,摸著下巴打量了她許久,“我說文英,聽說你最近和方公子關係處的不錯,難道那人是他?”
路唯新忙道:“沒有的事,文英和他清白著呢。”
有人捅捅他的胳膊,嬉笑道:“那難道是你?瞧你看郭將軍的眼神都不對勁兒了。”
路唯新這廝……他居然臉紅了……?
郭文鶯忍不住仰天長嘆,讓她死去吧。這幫哪是兄弟,簡直是造謠的祖宗。一幫人拉著路唯新非讓他承認對郭文鶯有什麼非分之想,路唯新咬緊牙硬是不肯說,後來被兄弟們灌了一罈子酒,醉的摔到桌子底下去了。
和一幫兄弟在京城裡大玩痛玩了幾天,除了讓花樓**她沒跟著去,其餘的倒都到場了。
俗話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幾日之後,這些西北軍的將官也都要陸續返回西北軍中去了。除了郭文鶯、楚唐、路懷東和路唯新四人接到命令暫留京都外,其餘的將官都要儘速返回西北。
臨出發這天,幾人都到城外相送,連封敬亭也來了,一群生死兄弟在十里亭外依依難捨。
第一百四十八章 請客
郭文鶯眯了眼看郭秀枝,怪不得第一面見她就覺得氣兒不順,果然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看她剛才和方雲棠那親密勁兒,這是打算勾引她的未來夫婿嗎?
一聽他介紹,掌櫃的首先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