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聽爺的,爺不在就聽頭兒的呢?”
眾人掃他,都同時“嘁”了一聲,不過與此同時也很認同他的說法,他沒說錯,聰明人都會這麼選的。
就連郭文鶯此時都一樣,在封敬亭面前也只有乖乖的臣服的份,她也不敢稍有反抗,哪怕真的很想在他身上咬一口,也只能咬牙忍著,後來實在忍不住了,在他胳膊上狠咬了一口,一時覺得肉太緊,差點崩了她的牙。
她精神一陣恍惚,被侍弄的幾乎昏厥過去,與此同時也開始深想自己怎麼就屈服在他的威勢之下了?
說起來這都是長期受他壓迫之過,從前他是上司,她是下官,現在他是皇上,她是他後宮女官,身份地位之間的差距太遠,任何反抗在強大的對手面前都失去了作用了。不知從前誰跟她說過,聰明人就要學會忍,可是忍什麼?怎麼忍?誰能教教她啊?
一面哭著,一面在衝撞下歡愉的捲縮起腳趾,有一點他說對了,做這種事初時覺得疼痛難忍,真得了其中滋味兒,卻也是舒服之極。她高聲叫著,在她的叫聲中終於攀到了頂峰。
兩人一時疲憊,累得氣喘吁吁,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大叫:“小姐,你別怕,奶孃來救你了。”那是許氏的聲音,她大叫著,似在大力的踹門,手裡拿著什麼東西,好像要把房門砍爛了,“咚咚”地聲響不時傳來。
緊接著似乎有人在拽許氏,還有人低聲勸著:“大娘,沒事,沒什麼事啊。”
許氏哪裡肯聽,發了瘋似地大叫:“姓封的,你個不要臉的大尾巴狼,不安好心,你放了我們家小姐,否則我跟你沒完。”
郭文鶯聽得真真的,忍不住心裡暗歎,還是奶孃是真心疼她啊。這字字句句罵的,多合她心意啊。
許氏睡覺平常都早,早睡早醒,她今天也早早的就躺下了,一時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聽到外面隱隱有小姐呼救的聲音,不由心裡咯噔一下,生怕小姐是被人欺負了。她慌忙從床上爬起來,到廚房裡摸了把菜刀,拎著就往這邊跑。
這院子裡除了許氏,就紅香和綠玉三個女人,其餘的都是皇上的人。誰也沒想到許氏會拎出刀來,一個沒看住,許氏已經衝到客房裡,大叫著就要把門給劈開。張強幾人都嚇呆了,慌忙跑過來抱住她,又拉人的,有奪刀的,有勸著的,一時之間鬧騰的雞飛狗跳。
許氏還以為自己引狼入室,招了個壞人進來對小姐不軌,所以發瘋似得要衝開門保護小姐。她對郭文鶯她就像對自己親生女兒一樣,你說,誰家裡遭了狼,把閨女給啃了,能不發瘋呢?
一幫人連勸帶拉的把許氏給弄下去了,好半天院子裡才清靜下來。
封敬亭翻身從她身上下來,看著她因為春潮而略顯嫣紅的小臉,輕輕哼一聲,“朕倒成了強人了不成?”
郭文鶯往床裡爬了爬,可這張床太小,怎麼爬都在人家控制範圍內,被輕輕一拉,只得又回來。她不由遞了個白眼給他,“皇上還說呢,身為一國之君,一點休養都沒有,在百姓家裡就這般登堂入室,還鬧出這麼大動靜。”
封敬亭挑挑眉,“剛才叫的大聲的可是你,是你一個勁兒喊救命的,你倒說說朕怎麼著你了,弄得跟要你命似得?”
郭文鶯臉紅了紅,閉口不語了,他臉皮這麼厚,跟他討論這種事,純粹是自己找不自在。
見她羞澀,封敬亭大掌在她身上撫摸著,略帶薄繭的手弄得她癢癢的,她不由打了個噴嚏,一點點吐沫星子噴在她胸口上。她尷尬一笑,伸手在他胸口上抹了抹,封敬亭雙眼眯起來,立刻把她壓在身底下,第二波急促的戰鬥開始了。
郭文鶯頭看著床頂的帳子,忽然想起他擺碗的典故,他說一夜兩次,一次一個時辰,那時候還真是小看他自己了。
次日一早醒來,封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