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留下。朕三個月都覺等得辛苦,你這一去,沒個一年二載是回不來的,你若走了,可叫朕怎麼辦?”
郭文鶯抿嘴笑,“你怕是孤枕難眠,耐不住寂寞,想找別的女人了?”
封敬亭在她臉上掐了一把,恨聲道:“你個丫頭還真一點不饒人,朕是那樣的人嗎?”他說著,又忍不住道:“不過提前說好了,朕只給你一年的時間,你若一年不回來,朕立馬大肆招選美女充斥宮中,等你再回來,連你站腳的地兒都沒了。”
郭文鶯立刻變了變臉,“你要大充後、宮,我就在東南也充個後、宮,橫豎我也不是你宮裡的女人,南齊律法還管不了我。”
封敬亭直覺牙都開始發酸了,他細算算,她這還真不是瞎掰的,張明長是當街求親的、盧一鈺是差點讓她舅母撮合的,還有路唯新,忽然想起似乎江一行也讓他給發到福建做縣令去了,若是再遇上方雲棠,她可真是齊活了。
這後、宮是建的妥妥的啊,比他還快速。
他忙笑嘻嘻道:“這哪兒能啊,朕心裡滿滿的都是你,絕對不會碰別的女人一下,連看都不會幹一下,你摸摸,朕這裡只因為你才能起來的。”
他牽著她的手往下摸,觸手便是一個硬硬的玩意,沒摸兩下竟讓他有反應了。
他腆著臉笑,“文鶯,你這一走就是一年,不如臨走之時再容朕一回,朕也好記住你的滋味兒,午夜夢迴之時,也有的回味。”
郭文鶯啐了一口,“你鬧什麼,也不看看外面多少人,好幾千人等著呢,咱倆在車上做這等事。”
“你放心,旁人聽不見,朕叫他們躲遠點就是。”他說著已經掀起車簾,吩咐徐茂,讓閒著沒事的都滾蛋,又讓馬車向前趕幾百米,避開人潮。
旁人都以為他們要說悄悄話,沒疑有他。陸啟方還招呼眾人該上馬上馬,該上車上車,都離了城門,不一刻便走乾淨了。
郭文鶯臉上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別人本來不知道什麼,讓他這麼一說,沒準都能猜出來,這讓她怎麼見人啊?她撩著窗簾往外看看,確實人潮都退下去了,可她還是覺得不妥,掙扎著要下車。
封敬亭求道:“好嬌嬌,你應我這一回,朕一年見不到你,真的要渴死了。”
一番之後,封敬亭將自己的拔出來,她完全虛脫在地毯上,軟成一攤。他深黑的眸子望向她,只一碰觸又燃了起來,她美好的讓他忍心不住想狂暴地佔有她,狠狠地蹂躪。
想到自己一年見不到她的面,真不恨得把這一年的相思都給補回來,這麼一想便覺心火更炙。
封敬亭把她抱起來,頭抵在她的胸前,低喃道:“嬌嬌,你還沒呢,朕已經開始想你了。這可怎麼辦?”
郭文鶯輕“嗯”了一聲,也對他有幾分留戀,她從十三歲就跟著他,兩人自來都是在一起的,還真沒分開過那麼長時間。從前不覺得,現在真要走了,便也生出許多不捨。
封敬亭道:“此次盧俊延隨你一同前往,朕已經將他放出來,讓他將功折罪吧。他的案子隨後再議,朕給他留條後路。”
郭文鶯知道這是為了她,東南一行必然涉及大查鹽務,二舅舅畢竟做過布政使,各方面都能幫她一把,讓她這個閩浙總督做的更輕鬆些。他能頂著巨大的壓力,釋放盧俊延,並讓他官復原職,她從心裡還是感激的。
低聲道:“多謝皇上了。”
封敬亭輕嘆,“你若要謝朕那就好好的回來,早點回來,你早回來一天,朕就少一天的擔心。”
郭文鶯點點頭,忍不住輕輕吻了吻他的唇角,柔聲道:“我知道,我會早回來的。”
封敬亭頓覺身體又脹起來,苦笑道:“嬌嬌,你這不是欺負朕嗎?明知道朕渴你渴的厲害,還要勾引。”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