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球和黑衣人扯皮,所以他走上前一把將光球摟到懷裡,使勁按了按:“小球球,別給我裝了,你不過是個分身而已,不要扯著虎皮裝猛虎。”
敖契良麻夜吃了一驚,他還從未見過任何人敢這樣對待主神,不光他吃驚,其他的黑衣也睜大了眼睛瞪著呂岩。
那光球繼續發出威嚴的聲音:“何方妖孽,竟敢侮辱我主神的威嚴?”
呂岩聽的好笑,將九宮鼎抬起,把光球往裡面一按:“好,你再裝,我把你煉化了再說!”
“啊……”光球的聲調變了:“石頭,你瘋了,你竟然敢煉化我?”
呂岩心說煉的就是你,正有許多話要逼問你呢,原來沒辦法治你,現在有了九宮鼎哪裡還能和你客氣,他也不明說,只是將九宮鼎祭起,然後口中唸唸有詞,嚇得光球在裡面大叫:“喂喂,快停下,要是真煉化了,我這一絲神智就不見了,我好歹也修煉了這麼多時間了,你將我煉化,就是扼殺一條生命啊,你這是殺人啊!”
敖契良麻夜聽得眼睛瞪起,他不是沒有見過主神,也不是不知道這個光球是主神分身,但是他見過的分身大多比較死板,只能完整的傳達主神的意志,哪裡會像這個光球一樣自稱為生命。
“小球球,你太羅嗦,要想活命,只需要答應這群黑衣將軍的報國要求即可,這對你來說沒什麼難得吧?”呂岩晃了晃九宮鼎,笑道。
光球趕緊辯解:“石頭啊,剛才我只是裝樣子,其實進入流放之洲後,我和主神的聯絡已斷,得不到主神的指示,我怎麼饒恕他們的罪行,結束他們的流放?再說就算我口頭答應,我也沒辦法解開這個流放之洲的禁制啊。”
聽到光球這樣說,敖契良麻等人臉上露出濃濃的失望,本以為是個恢復身份的機會,沒想到只是空歡喜一場。
不過呂岩卻沒有黑衣將軍們那麼直腦筋,他用手指一彈九宮鼎,九宮鼎幽幽的亮了起來。
關在鼎中的光球立即緊張道:“你要幹嘛,石頭,別亂來啊!”
呂岩道:“既然你沒辦法幫黑衣將軍恢復身份,也沒辦法幫我們走出這個流放之洲,那麼你留著好像也沒太大用處,我就把你煉化了吧,說不定可以煉成一把鑰匙之類的,還能起點作用呢。”
“不要!”光球快崩浪:“你今天吃了什麼藥啊,幹嘛非要煉化我?”
“嘿嘿。”呂岩回報笑臉:“你今天又吃了什麼藥,非要跳出來惹事?你不出來,我能想起你嗎?”
光球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眼看著九宮鼎越來越涼,它終於大聲道:“好好好,我也許有個辦法,快停下!”
“早知道如此,何必當初,快說吧。”呂岩也不把小球球放出來,就將其關在九宮鼎中審問。
呂岩審問主神分身的神態瀟灑自如,這讓伏良大感詫異,他悄悄爬到敖契良麻夜身邊,壓低了聲音問到:“旗首大長老,怎麼聖女大陸的鬥士,都敢對主神分身如此不敬嗎?”
敖契良麻夜皺起他蒼老的額頭,半響後搖了搖頭:“在我那個時代,聖女大陸上的鬥士中,只有反脫者才會擁有主神分身,其他人要晉級到聖女城衛士之後才會被賜予主神分身,但從未有人敢對主神分身如此不敬,因為主神分身只要離開他們,就等於剝奪他們的身份,那可是比他們的性命還要寶貴的東西。”
伏良不解:“那這個骷髏為什麼敢如此對待主神分身,還說要將它煉化?”
“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根本不在乎聖女城賜予他的身份。”敖契良麻夜盯著呂岩,眼中熄滅的消又悄悄升起:“這個骷髏將主神分身帶到了流放之洲,實現了八百年前的預言,也許他真的能夠幫助我們恢復黑衣一族的榮耀!”
這時,光球老老實實對呂岩說到:“我雖然沒辦法破解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