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名字,但你的骨技卻應該先有一個名字,不如趁著功夫先想一個吧。”
“骨技嗎?”呂岩抬起右手,從淡紅色的掌骨中間慢慢升起一根尖銳鋒利的骨針,針尖上一點白芒顯得極其另類,呂岩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溫度從白芒上傳開。
“需要我幫忙嗎?”凱倫瓦爾很有閒心的說道:“我可是知道一大堆好名字。”
“呃……不用了”呂岩居然拒絕了。
凱倫瓦爾似乎早料到會如此,他聳聳肩膀,繼續監督松耶部落的換人進度,不得不說草原上的男人們都是好樣的,為了換取孩子們的存活,他們寧願束手成為骷髏的刀下鬼,而凱倫瓦爾也十分的公平,他不顧其他戰骨不滿的目光,認真執行著一對一的交換,每殺一名成年男子,放走一個孩子或婦女。
也有想逃走的單身漢,沒有親人,對女人也不是那麼愛的死去活來,想借著馬匹的快速突圍,但這種人很少,在十幾名戰骨的圍堵下來不及跑掉,而且他們的族人也會幫著骷髏阻止他們逃跑,因為這種膽小鬼也可以換回一個孩子的命。
草原上除了成年戰士之外,最看重的就是孩子,有孩子就有希望,那些只有幾歲的孩子被綁在馬背上逃離松耶部落,雖然他們中不一定每一個都能活下來,但至少應該不會全死。
由於凱倫瓦爾的公平,交換過程很順利,強壯的部落男人們被綁到紅骨的面前,任由他們將鋒利的武器刺進心臟,或割斷喉嚨,按凱倫瓦爾的計劃,全部是讓紅骨動手,以進化出更多的戰骨,每多出一名戰骨,整個骷髏隊伍就等於多出一名合格計程車兵。
呂岩沒有動手,因為他沒有進階的可能,他和凱倫瓦爾簽訂了聯魂契約,在凱倫瓦爾沒有成為強骨之前,他永遠只能是一名紅骨,其他書友正常看:。
但聯魂契約的好處也在滋潤著他,動手的紅骨都是凱倫瓦爾的手下,每殺死一名人類,就有一部分生魂傳遞給凱倫瓦爾,然後其中又有一小部分傳遞到呂岩的身上。
身邊傳來哭泣和慘叫,呂岩不知道為什麼不像別的骷髏那麼興奮,相反他聽的心煩意燥,為了排解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他將骨針白色的尖端插進自己的腿骨之中,火辣辣的疼痛喚起他的某種回憶,但仔細再想卻又抓不住那是什麼。
呂岩將骨針拔出來,從凱倫瓦爾身上傳來的生魂立刻幫助他復原了傷處,但是他又一次紮了下去,輕微的滋滋聲和焦味引起旁邊不少骷髏的注意。
交換還在繼續,松耶部落剩下的男人已經不多了,而呂岩則不斷重複著自虐的遊戲,只為了捕捉到那種一閃而過的熟悉疼痛感。
“怎麼了,骨頭髮癢嗎,只能透過這麼暴力的方式止癢?”凱倫瓦爾注意到了呂岩的異樣。
“我想到了。”呂岩忽然停了下來:“這是蜂蜇的感覺。”
“嘿嘿,果然是有黑色血統的傢伙啊,連蜂蜇的感覺都知道,記憶居然久遠到曾經是人類的時候。”凱倫瓦爾撿到寶一般的嘿嘿笑著。
“人類,我嗎?”
“是啊,你是人形骷髏,最早之前當然是人類,但後來可能成為一名強大的骷髏戰士,也許轉生過數十次吧,你還記得是人類時候的事情,說明你的血統很純正,你會是一個強大的傢伙。”凱倫瓦爾心情很好的解釋了一大通。
“哦。”呂岩點點頭,但其實他想說的是,凱倫瓦爾看起來才不正常,才更像是背景深厚,來歷不明的傢伙。
“想好名字了嗎?”
“什麼?”
“骨技的名稱啊,你那個很有些詭異的白頭骨針,可以幹掉戰骨的大殺器,能帶來蜂蜇快感的小玩具,書迷們還喜歡看:。”
“蜂蜇沒有快感吧……”呂岩對凱倫瓦爾的無腦定義感覺到很無奈,但是他還是報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