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陣。”
雷蒙收回落在萊文身上的目光,笑眯眯轉向呂岩:“這位戰骨小傢伙也有過人的本事?”
呂岩心說這個雷蒙倒是比一般的石蠻人要聰明的多,看來和他在蘭帝國十幾年的生活經歷有關,他正要答覆,忽然看到一名衣著樸素,略顯滄桑,腦後一條白色大鞭子的男人走到了雷蒙身邊。
雷蒙立刻起身:“溪月先生,您怎麼上來了?”
“聽說你在和石珂人賭鬥,我想來看看。”溪月淡淡的說著,但是他鷹一般銳利的眼神卻始終放在呂岩身上。
呂岩看到溪月背後揹著一根長條形的布包,以他對槍的敏感,他能猜到這個布包中也揹著一條長槍,再看對方看過來的眼神,呂岩就知道這是來找茬的,唯一不清楚的就是對方的實力如何,但呂岩從溪月身上感覺到了一股鋒利的氣息,特別是那雙滄桑的眼睛,就像是一杆尖槍刺過來一樣。
“比賽開始!”裁判官宣佈比賽開始,呂岩和溪月都暫時移開了目光,向賽場上看去。
萊文和他的對手相隔五十米站立,在宣佈比賽開始後,手持釘錘的石蠻人脈眼不急不緩,一邊揮臂大吼,一邊向萊文走去,這是一種向觀眾的致敬方式,觀眾也會為他歡呼、鼓舞鬥志,這位脈眼熟知競技之道,書迷們還喜歡看:。
萊文就沒那麼高的覺悟了,他蹲***子開始在地上摸索起來。
競技場上頓時響起一片鬨笑,都以為萊文是嚇的站不起來了,但萊文對此不聞不問,只是一絲不苟的準備著,不是從手中向兩側扔出一些“零碎”。
也不是所有的石蠻人都孤陋寡聞,有一些士兵開始意識到不妥,他們認出了萊文,十幾日前的混戰中,就是這個不起眼的傢伙負責給人骨頭斷後,論起殺人數,這個懶洋洋的人骨頭絕對不比那名領頭的耍槍者殺的少。
“圖德脈眼,小心,他會搭建箭塔!”有一名士兵忍不住,終於喊了出來,於是引來周圍一片噓聲,難道一名脈眼還需要自己手下提醒如何戰鬥嗎?
圖德老臉一紅,但卻不敢怠慢,他也聽說過那九尊弩槍塔的故事,知道這個傢伙的可怕,腳下一加力,圖德向萊文衝去。
“砰!”一杆黑色的短槍果然射了出來,但圖德早有準備,一個輕易的變相,就向萊文的側面跑去,他知道萊文的箭塔無法轉向,一旦確定了它的攻擊方向,就很好破解了。
誰知道圖德剛繞開幾米,又是一根短槍直奔他而來,於是他只得再度橫向跑動躲避骨槍。
萊文在地上飛快的搭建著,在他的面前一尊高大的骨臺慢慢成形,在骨臺的中部有許多環形的射孔,就是這些射孔在向外有規律的噴射著骨槍。
圖德只得發力碰跑,他跑動的路線圍著萊文打轉,將所有的骨槍都閃到了身側。眼看著他離開萊文越來越近,突然,他腳下出現了新的陷阱。
那些被萊文丟擲來的“零碎”就像是一個個巴掌大小的老鼠夾,上面有著半寸長的骨刺,一旦被圖德踩中,就會狠狠的***他的面板裡,並且閉合咬死,其他書友正常看:。
圖德突然遭到襲擊,腳下痛得失去平衡,一下摔在地面上,幸好他透過一連串的翻滾躲避,否則就被隨後飛到的骨槍給射穿了。在他翻滾的過程中,不少骨頭夾子又卡到了他身上,但圖德發現,這些骨頭夾子雖然可以咬破面板,甚至讓自己流血,但它們都無法真正深入自己的肌肉之中,說白了只是給自己造成一些皮外傷而已,並沒有威脅。
“哼!”憤怒和鄙視的冷哼從圖德鼻腔中冒出,他一個翻滾躲過骨槍,又一次爬起來,繞著碩大的弧線向萊文衝去,只要接近到三米的範圍內,他就可以一錘敲碎這個只知道擺弄小玩具的人骨頭。
主看臺上,雷蒙眯起眼睛笑道:“呂岩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