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海水不斷穿過鼎聲,自然而然的將那白色結晶留了下了。
呂岩閒的無事,自然用他的超級聽力注意船上的動靜,這一聽立即就將狗猴等人私藏武器、意圖造反殺死呵蘭的計劃完全聽入耳中,他不由得暗暗嘆了口氣,怎麼想安安靜靜的去到亞特蘭蒂斯城就這麼難呢?
“石頭,有人靠近。”光球從水牢頂部落了下來,向呂岩報警。
呂岩將九宮鼎放在艙底,自己抓著水牢的頂部柵欄,將頭骨抬了出去,正好看到呵蘭有些神不守舍的走過來,他微微一笑,看來自己必須要在這群海盜中選擇一個盟友了。
“骷髏,你的水牢柵欄這麼破了?”呵蘭見到呂岩的水牢頂部有幾根鐵桿斷了,正好可供一個人上下,她心中已經確認,剛才一舉搗毀捕盜船救了她的就是這個骷髏,不過她還是故意做出驚訝的涅,顯出她並未往那方面去想,她不想戳破呂岩的偽裝,那樣的強大存在她不敢硬碰。
故意點出柵欄破了以顯示自己並無戒心?呂岩微微一笑,這個女人是個聰明人,這就好,他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呂岩雙手一用力將自己撐了起來,坐在水牢的邊上,默默不語的看著呵蘭,等她丟擲自己的誠意。
呵蘭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她很快就讀懂了呂岩的意思:“啊,難道剛才是你救了我們,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我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你有什麼願望,我都願意全力幫助你。”
沒誠意哦,呂岩微微一笑,手指輕輕敲打著鐵欄杆。
呵蘭走到水牢的邊上坐下,兩條有著優美弧線和健康小麥色的**肆無忌憚的垂入水中,她帶著淡淡的苦笑看著呂岩:“骷髏,我得向你坦白,我最初將你關在水牢中是不對,我圖謀的是你的隨身光球,我覺得它可能是傳說中的神之種子,有無法想象的價值,所以我才……”
“若是為了錢,怎麼不聽狗猴的,去黑市海島呢?”
呂岩終於第一次說話了,他已經感受到了呵蘭的誠意,覺得是該給自己在這個莫名其妙的惡海之外的亞特蘭蒂斯王國找一個嚮導的時候了。
聽到骷髏喉骨那特有的嗓音,呵蘭嚇了一跳,她轉頭看向呂岩,突然發現這個一直顯得木呆呆的骷髏變了,在瞬間變的殺氣凜然,霸氣十足,同樣還是那張臉骨,但帶來的壓力令呵蘭幾乎喘不過氣來。
呆了片刻,呵蘭才反應過來,連忙有些慌亂的坦白道:“是我貪心了,我本是一個孤女乞兒,被黑鉤的老當家收養,給他的兒子做童養媳,但是我並不喜歡這種生活,總是想去岸上做一個正常人,所以我原本想將您的光球獻給王國,換取我的自由。”
呵蘭黯然道:“是我一時起了貪念得罪了您,請原諒我,如果你要離去,隨時都可以,如果需要我幫忙將你送到哪裡,只一句話,星蘭一定做到。只是這一船的兄弟還請大人您能放過,如果說您真有氣的話,就取走小女子的性命。”
呂岩笑了:“你認定我不會殺你,所以才這樣說話?”
“不不。”呵蘭連連擺手,她在兇狠的群盜面前擺的出架子,但是在呂岩面前卻是一點威風也拿不出來,趕緊低聲細語的解釋道:“大人,我是真心話,我若是被那開海衛的老冷抓去,肯定是生不如死,您救了我,而我卻對你做了不堪的行為,我確實十分內疚,如果一死能夠抵罪,你就取了我的性命,我也沒有任何怨言。”
“行,你的性命就先暫放著,等我有興趣的時候再取。”呂岩道:“現在和我說說亞特蘭蒂斯王國。”
“是。”呵蘭心中稍稍安穩下來:“亞特蘭蒂斯最初據說只是一個小小的海島,後來不斷的發展,已經成為淵絕線上最大的城市,統治者們以它的名字代替了王國的名字,經過數百年的東征西討,基本上已經統一了整個淵絕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