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把大頭針放回瑞士冠軍裡,既然這個辦法不行那魚鉤……宋崍下意識的歪了歪頭,木頭,用木頭做一個吧,反正河邊也沒什麼大魚,應該也咬不碎的。
宋崍起身走向一棵樹,這棵樹長的有點歪,比較好爬。宋崍勉強的爬到上面去,然後選了個略微粗些的側枝,站上去,然後開始跳,打算用自己的體重把這個側枝弄下去。
其實宋崍的想法是沒錯的,可是宋崍沒注意這個側枝與地面的高度。在這個樹枝離開主幹的時候。宋崍終於想到了這個被他忽視的致命的問題。反應迅速的抱住了身邊的主幹。
往往理想是豐滿的,可現實通常都會很骨感。宋崍剛剛為自己迅速的反應點了個贊,卻發現自己抱著樹幹在下滑。然後宋崍就面對了兩個選擇,選擇一就這麼的滑下去,然後手會被劃傷,選擇二放手,估計屁股要遭點罪。
滑到一半的時候宋崍實在是手疼就放手了。閉著眼睛等著屁股疼了。結果自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給接住了。宋崍回頭,便看見安業輕皺這眉頭。緊抿唇角,一臉不贊同的看著自己。輕輕的把宋崍放到地上。然後回身走了幾步,彎腰撿起地上的果實。
咦,剛剛自己上樹的時候可是沒看見有果實的啊,安業走到宋崍的面前吧果實遞給宋崍,宋崍立刻星星眼的看向安業,這個是給我吃的吧,是給我吃的吧。安業果然把果實往宋崍的嘴邊送了送。宋崍立刻就接過來,說了聲謝謝。就開始吃。
這個果實是土黃色的脆脆的。有種特殊的果香味。不是很甜但是回味悠長。
安業走到剛剛宋崍掉下的樹邊上,抬頭望上去,並沒有看見果實。那宋崍上去幹什麼了?真是讓人擔心的孩子啊,好在自己怕他找不到吃的,特意給他送來香土果(原諒我的起名廢吧,是凡涉及到名字都是我的死穴),及時的接到他,不然非得摔個好歹不可。
宋崍見安業看著自己剛剛降落的地方,有點不好意思。可是自己也不是上去玩了啊,自己在做正經事的。對了,讓安業幫忙在弄個直點的魚竿,然後在加上自己的魚鉤在弄個魚線,自己就可以釣魚了。
走到安業的身邊拉拉安業的手,“安,我需要個長長的木杆。”安業充滿疑問的看著宋崍,抓著他的手翻過來,看見許多細小的傷口,眉頭就又開始皺了起來。放開宋崍的手,走向叢林,一會手裡拿著幾棵綠色的植物過來,在宋崍面前站定,把植物放到嘴裡嚼碎,吐出來圖在了宋崍的手上。
宋崍有些微愣,隨即開心的微笑起來,這個男人還真拿自己當小孩子來養那。
宋崍繼續的和安業要木杆,連說帶比劃。這麼粗,這麼長,要細的,長的。哎呀媽呀,語言不通太糾結了啊。看著安業依然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宋崍失落的想,尼瑪,自己一定要學會說話。
安業看著宋崍,這孩子要長矛幹什麼,但是長矛自己還要用啊,如果把長矛給他自己沒有武器就不能參加集體狩獵了,自己單獨的狩獵有一定的危險不說,獵物一般都比較小,也不知道能不能夠兩個人吃。可是看他失落的樣子又實在不忍心。這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能活過今年的冬天。
安業轉身就走了。留下宋崍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的背影,哎~帥哥我還沒說完話那,你怎麼就走了啊。宋崍再次下定決心一定要學會說話。走到自己剛剛弄下來的樹枝旁,挑著最粗的地方,用瑞士冠軍的主刀開始削木頭。
在自己做到第三個木頭鉤子的時候,安業拿著長矛站在了宋崍的面前。見宋崍抬頭就把長矛遞給了宋崍,宋崍驚喜的看著這個細木棍,一米五六的長度,直徑五厘米左右,用來做魚竿剛剛好啊。宋崍站起來跳到安業的身上,“安,你太棒了啊,你聽懂了我的話是不是。安你太厲害了啊。這個做魚竿剛剛好啊。”
看著宋崍高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