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雙雙看著白一弦,鼓足了勇氣,大著膽子說道:“公子,但求公子憐惜。”
兩人有點沉不住氣,但也聰明,知道這可能是自己為數不多的機會,所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白一弦說道:“既然遇到了,便是有緣,本公子,倒是可以替你們贖身。”
世上可憐人那麼多,他想幫也幫不過來。
但眼下既然遇到了,那就幫助她們一二,就當是做善事了。
香雪聞言,眼神一亮,急忙說道:“多謝公子,小女子日後必定當牛做馬,伺候公子。”
白一弦說道:“我只給你們贖身,並不打算納你們為妾。
贖身之後,你們是自由的,想去哪裡,都可去得。”
香雪一楞,旋即說道:“可是……小女子沒有謀生的手段,公子為小女子贖身,小女子除了跟著公子,無處可去。
與其餓死,或者被其他的惡人逼迫而死,倒還不如留在這裡了。
公子,不如就收了小女子吧”
櫻蘭也說道:“小女子是賤籍,不能被贖身。
但只要公子交代一聲,我便可以不必伺候別人,只成為公子的人。”
青樓中確實有這樣的事情。
某個姐妹,得勳貴看中,只伺候勳貴一人,他不來的時候,那姐妹也不必接客。
白一弦皺皺眉,說道:“我家中已有妻室,我也沒有納妾的打算。
這樣吧,我身邊的這護衛,倒是還沒娶妻。
如果你們能打動他,那你們後半生,也算是有了依靠。
至於櫻蘭的賤籍,那都不是什麼問題。”
櫻蘭一聽,眼睛頓時一亮,目光灼灼的看著言風,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就連香雪也同樣如此。
言風看著兩女那種勢在必得,虎視眈眈的眼神,眼睛裡不自覺的閃過了一絲無奈之色。
大意了,大意了啊。
他就知道,公子這必然是在報復他方才在蒔花館門口,沒有出手攔住這兩人。
公子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簡直就是睚眥必報嘛。
櫻蘭跟香雪已經湊了上去,言風冷聲道:“滾開。”
他一個粗人,可不會憐香惜玉。
他對此兩人,根本沒有半點興趣。
言風身上,自帶殺氣,冷著臉一喝,頓時嚇的兩人不敢靠上去了。
白一弦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可嚇著她們。”
言風說道:“屬下對她們,半分興趣都沒有。”
白一弦說道:“這樣可不行,你都多大了?
也該娶妻生子了。
怎麼也得,傳宗接代,有人給你養老送終啊。”
言風臉色閃過一絲不自然,說道:“屬下這輩子都沒打算成親,只想保護公子。”
白一弦搖搖頭,說道:“許是你緣分未到,等什麼時候緣分到了,你有了想要保護的人,自然而然就有了成親的想法,就不會這麼說了。”
他頓了一下,又說道:“罷了,不逗你了。
你們兩個,坐下吧,我來問問你們。
今天晚上,你們蒔花館,到底有什麼活動?”
櫻蘭問道:“爺不是為了花魁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