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物,完全可以烤了吃,還能餓著他不成?”
突蒙說道:“若他真的出了危險,你若不尋找,到時候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父汗面前,你如何交代?”
拜羅不耐煩的說道:“他那麼大的人了,他想去哪兒,我能攔得住麼?我需要有個什麼交代?
我的任務就是陪好燕朝來的王爺,其他事,我不管。
德布泰也是受命來陪王爺的,他自己倒是跑出去,玩的不亦樂乎,等到了父汗面前,無法交代的,是他才對。”
突蒙還想力爭,拜羅說道:“倒是你有些奇怪。
你什麼時候,跟他關係這麼好了,居然還如此擔心他?
還有,你如何就得知,他一定會出危險,還一口咬定,他出事了?
莫不是,你知道些什麼?還是你算計了什麼?”
突蒙聞言氣的不行,說道:“拜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過就是看在大家都是親兄弟的份上,擔心他一下罷了。
你卻如此來編排我,難道你為了那個位置,就連一點兄弟之情都不顧了嗎?
他失蹤不見,我會擔心。但今天如果是你失蹤不見,我也同樣會擔心。
我對兄弟都是一樣的,絕對沒有任何私心。”
拜羅嗤了一聲,說道:“說的好聽,別在這裡假惺惺,我最看不慣你這虛偽的模樣。
表面上是擔心他,實際上,你心裡還不定怎麼咒他去死呢。
若我們都死了才好了,那可汗之位就是你的了。”
“你……”突蒙心中氣的要死,憤而說道:“罷了,你既如此說,那我也不管了。
你既不願尋找,就最好祈禱他沒事兒。
如果他真的出了危險,等來日,我一定會在父汗面前,將事情說的清清楚楚。”
拜羅不屑的說道:“哼,即便你去告狀,父汗也得信你才行。自己是個什麼名聲,在父汗心中是什麼形象,你自己心裡沒數麼?
這麼多年來,父汗可曾正眼看過你一回?”
突蒙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火氣,最終一句話沒說,直接掉頭離開了。
拜羅不屑的哼了一聲,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至於德布泰會不會出危險?
拜羅是真的不相信,他會出什麼危險。
結果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德布泰依舊沒有回來。
而且,其它行宮那邊,也再次傳來訊息,說德布泰並未過去。
眼見著事情確實有些不對了,就隨便來個人,都知道事情可能不妙,德布泰說不定真出了什麼事兒。
這次,突蒙不發一言,只是坐在那冷眼看著拜羅,看他怎麼處理。
拜羅這次是想不管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