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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頭看了看,這才邁步往外走,同時讓人送熱水浴桶過來,又讓撿子找了幾個丫鬟來伺候著。
做完了這一切,想了想之後,他沒有去梅園,而是往自己所住的地方走去。
今日是他納妾的日子,原本他今晚應該住在梅園洞房才對。
只是如今念月嬋來了,這小妞原本就因為他成親納妾而不太高興,萬一今晚他要真的跑去洞房了,估計這小妞一氣之下,等解了毒,到時候會真的跑了。
所以,他也只能委屈冬晴了,等日後再好好補償她便可以了,相信冬晴可以理解。
沒想到的是,白一弦這樣的想法,不但冬晴能理解,連蘇止溪都很是理解。
等白一弦回到清園的時候,進了房間,才發現房間之中冷冷清清的,連個人都沒有。
白一弦不由奇怪:咦?止溪去哪裡了?莫非又生氣吃醋,躲起來了?嗯,也不是沒這種可能。
白一弦不由喊道:“來人。”
很快,便有一名奴婢進來,行禮道:“郡公爺。”
白一弦問道:“夫人呢?”
奴婢說道:“夫人去了水榭。她讓奴婢告訴郡公爺,您今晚就住在這裡,哪裡也不要去了。”
這意思是不讓自己去水榭找她?
水榭也不遠,是一處臨湖而建的園子,風景不錯,蘇止溪平時就很喜歡那裡,也時常去那裡賞水賞花,午間便在那休息。
白一弦點點頭,無視那丫鬟的媚眼如絲,直接屏退了她,然後自己去了水榭。
他原本以為蘇止溪是生氣吃醋了,只是到了水榭的時候,才發現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蘇止溪彼時正準備休息,一見到他,立時便笑道:“一弦,你怎麼來了?”
白一弦仔細觀察了一下蘇止溪的面容,發現並無悲慼之色,這才放下心來,問道:“你今兒怎麼來了水榭?莫非要跟為夫分房睡不成?”
蘇止溪聞言,嗔怪的看了白一弦一眼,說道:“今兒本來就不該我與你一起,按理,你是該去梅園的。”
白一弦笑問道:“夫人可是吃醋生氣了?”
蘇止溪回道:“才不是。只是,我這段時間,便住在這水榭吧,至於梅園,你也不要去了。
冬晴那邊我已經跟她說好了,她很能理解,說只要你的毒能解,她根本不覺委屈。”
白一弦問道:“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