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無語,然後幾乎是被半強迫的的穿上了龍袍。
這可是龍袍,世上唯有皇帝能穿的。
白一弦原本覺得,即使自己不願意當皇帝,可穿上龍袍,當個三天的皇帝,既能過癮,又不會太累,應該是很舒爽的一件事。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穿上這龍袍,一點都沒有想象中的舒爽,反而覺得渾身不得勁,難受的很。
衣服很合身,料子也是最上乘的。
可就是,彆扭,難受。
可還不等白一弦扭扭身子適應適應,就一把被慕容楚給拽走了。
慕容楚一臉興奮,拽著白一弦就快步的往早朝的大殿而去。
那步伐之快,拉的白一弦幾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白一弦無奈的說道:“慢點兒,你慢點兒,哎喲我的七哥啊,你倒是慢著點兒啊。
能不能注意點兒形象了?
你就算是興奮,但咱能不能收斂點兒啊。
別整的我跟個大冤種似的行不行?
你這樣,會讓我心裡很鬱悶啊。”
慕容楚心道:你越鬱悶,我越興奮。
說話間,兩人就已經來到了大殿外。
朝臣們此刻都已經在殿中列隊站好等候了。
那司殿太監高聲唱道:“皇上駕到……”
底下的群臣嘩的一下全部都跪了下去:“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慕容楚拉著白一弦,大踏步的走到了龍椅前,示意白一弦坐在龍椅上。
白一弦無語的指了指旁邊的一張椅子,示意自己坐在這裡就可以了。
沒想到慕容楚一點不妥協,硬是把白一弦給按在了椅子上。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人家慕容楚這個皇帝都不介意,他白一弦還有什麼好扭捏的?
於是白一弦索性就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上面。
底下的群臣正在納悶呢,以往跪拜之後,皇帝很快就喊了平身。
怎麼這次跪了這麼久了,皇上還沒讓他們起來?
難道又發生了什麼事兒,惹得皇上不高興了?
這年後第一天,難道就要有人倒黴了?
可他們也不敢抬頭看啊,只好在那繼續提心吊膽的跪著等著。
就在群臣納悶的時候,皇帝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諸位愛卿,平身。”
眾臣一聽這聲音,一顆心頓時放下了:嗯,皇上的聲音聽上去很愉悅,不像是生氣的樣子,看來應該沒有什麼壞事發生。
眾臣放下心的同時,站了起來,一抬頭,頓時又傻眼了。
這……這是什麼情況?
皇上還是那個皇上沒錯,可他站在上面。
而龍椅上還坐著一個身穿龍袍的人。
臥槽,這啥情況?
到底是啥情況?
為什麼還會有一個身穿龍袍的人坐在龍椅上?
皇上不但不生氣,還笑容滿面的?
這到底是要做什麼?
他們再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那穿著龍袍坐在龍椅上的人,竟然是承親王。
承親王??
一看清龍椅上坐的是承親王的時候,一部分大臣有些驚訝納悶,不知道皇上和承親王這又是要搞什麼鬼,而有相當一部分的大臣,心中便開始憤怒了起來,覺得他們以前的時候猜對了。
這承親王就是覬覦皇位,現在終於暴露出他真正的目的和嘴臉了。
這簡直就是個亂臣賊子啊。
還有一小部分大臣比較佛系,覺得誰當皇帝都無所謂的奇葩,心裡想著,這莫非是要禪讓?
皇帝要把皇位禪讓給承親王?
哎喲,這可是美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