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挺香。
拿著吧,中午餓了可以墊墊肚子。”
既然白一弦都如此說了,言風也只好提著了。
兩人這才往外走。
言風屬於那種,不管白一弦說什麼,他都聽命的人。
所以,他此刻就將提著這個食盒當成了一種任務一樣,臉上到沒有看出絲毫的不情願。
兩人走著走著,轉過一個園子,迎面正好遇到了煙蘿。
煙蘿一眼就看到了言風手裡拎著的正是自己送過去的食盒。
心中頓時一喜,臉上就飛上了兩抹紅潤。
還不等白一弦跟言風說什麼呢,沒想到她紅著臉,丟下一句:“你,你若喜歡,我便天天都做給你吃。
我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會做很多點心,保證不會讓你吃膩。
你,你若是喜歡哪種口味,也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多做一點。”
言風皺著眉,剛想繼續說出那句經典的:我不喜歡吃點心。
沒想到煙蘿根本沒給他機會。
鼓起勇氣說完這麼長的話之後,就羞澀的不行了,說完就紅著臉轉身跑了。
此刻她的心裡,是十分歡喜羞澀的。
因為根據他對言風的瞭解,他若是不喜歡的話,可能會送人,可能會丟掉,根本不會拎著。
她之前還有些擔心,言風會不會轉手就將食盒給別人了。
如今親眼看到他拿著,心裡自然是無限歡喜的。
煙蘿的腦子裡,已經開始考慮,明天該做些什麼了。
而且,人的思維,真的是無限發散的。
她不但開始想著明天要做什麼,甚至開始回想起,以前吃飯的時候,言風比較喜歡吃什麼。
煙蘿自語道:“那些菜,我不會做。
但是看上去不難,不然,還是去找廚子學一下吧。”
言風那邊此時則皺了皺眉,他現在已經能確定了:這姑娘聽不懂人話。
算了,她不嫌累,願意做就做去吧。
白一弦帶著言風出了門。
當天晚上的時候,兩人回來的比較晚。
因此,晚膳的時候,煙蘿自然沒有看到言風。
環顧一圈沒看到自己想看的人,她心中還有些失落。
倒是胡鐵瑛看出了煙蘿的心思,發現了她眼中的失落之後,不由得笑著調侃了她幾句,惹的煙蘿有些臉紅。
就算臉皮薄,但也沒有生氣。
女孩子的心思很奇怪。
當她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別人調侃她跟她喜歡的那個人,只要不是太過分,她一般都不會生氣。
反而心中還會有些許的竊喜,彷彿這樣就能證明他們之間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絡一般。
白一弦今天有點忙,都沒來得及趕回來教艾薩克學習。
等他們回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宵禁時分了。
煙蘿沒睡,一直在撫琴,撫一陣子,停一陣子,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撫了一會兒琴,又有些嫌亂。
或許是害怕琴聲遮掩了什麼動靜一般,便不再撫琴,走到窗前的桌子旁,開啟窗戶,向外張望了一會兒。
接著就拿出紙筆,開始畫畫。
可她心緒不寧,如何下筆?
而且,她所在的地方,等不到自己想要等的人。
於是最後披了件薄外衣,走出了園子。
不知不覺,就走的離自己住的地方有點遠了。
可身邊的婢女知道,煙蘿姑娘所在的地方,距離王爺他們回來的必經之路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