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
突然一下從這種高度變成這麼低層次的東西,你不適應了,所以才覺得,證據找的太容易了。
說到底,是餘以賢太笨了。若是他不笨,怎麼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你。”
你別說,白一弦覺得柳天賜說的還挺有道理。這就好比,你已經習慣了困難的,突然來了個容易的,你反而懷疑這容易的太簡單了,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白一弦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你說的都是謬論,但偏偏還挺有道理。
算了,不想了。”
柳天賜說道:“不想就對了,天天想那麼多,累得慌。
總歸這次,朝廷幾位大員都汲取了教訓,現在他們那些子女,都已經派上了護衛保護,以後應該也不會出什麼事了,再出事也賴不到你頭上了。
還有那餘以賢,如今官位被貶,還成了通緝犯,天下之大,都無他容身之地了。
即使找不到他,他以後也只能狼狽的東躲西、藏,翻不起什麼浪花兒來了。”
從蘭雅招供,白一弦去刑部報案,左慶元奉命調查這件事,去駐地、又去利州那裡來回撥查取證,到判決,其實速度非常快,並沒有耽誤太久時間。
整件事,從刺殺開始到正式判決,也不過大半個月的時間。
案情看上去簡單,餘以賢都已經畏罪潛逃了,本來十天前就該判決的,只是去駐地和利州那裡取證,來來回回的,趕路耽誤的時間多點兒。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期間,可一直都是風平浪靜的,沒有再發生什麼事。大概,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
白一弦點了點頭,說道:“說的也是。”
柳天賜笑道:“走吧,三元樓,太子殿下宴請,給你壓驚。”
白一弦也不由笑了起來:“事情從發生到現在,都已經大半個月了,還壓得什麼驚。”
兩人來到三元樓,正值飯點,人是格外的多,不過太子宴請,自然早就定好了包廂。
來到包廂相見,先敘了會兒話,慕容楚給白一弦帶來一個訊息,是關於暗夜堂的。
其實早在十天之前,案子判決之前,皇帝就已經下令剿滅暗夜堂了。
那時候,餘以賢和暗夜堂勾結,已經是必然的了,雖然還沒有取證,不過一個江湖勢力的殺手組織,滅了就滅了,哪裡還需要找證據那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