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用解釋,僅僅一句千兩黃金一月,就能嚇退所有人。畢竟再有錢,也不是這麼浪費的。這可比他解釋起來有用多了。
江玉璃臉色都白了,怒視著白一弦,怒道:“黃金千兩?怎麼可能?耍我?”
黃金千兩?這也太貴了?白銀一千兩一個月,他都付不起。
原本還以為,也就花個百十兩銀子呢。而且他認為,不可能會有人願意用黃金千兩一個月去請一個護衛。
白銀千兩還差不多,黃金千兩,太離譜了。
白一弦冷冷的看了江玉璃一眼,說道:“就是在耍,奈我何?”
“。”江玉璃面色陰霾,卻不敢發作。他心道不過一個小小的江湖人士,居然敢耍他。
雖然他現在不敢發作,但回去之後,非得跟自己的父親告一狀不可。
這些江湖人,大都殺過人,到時候隨便按個罪名,就夠他們吃一壺的。但凡落在他的手裡,他一定不會讓這些人好過。
白一弦沒搭理江玉璃,剛準備離開,卻聽到一道柔和悅耳的聲音響起,說道:“黃金千兩,我出。”
接著幾人眼前一花,一個女子的身影便落在了他們的面前,與這女子同時出現的,還有那撲鼻而來的香氣。
那女子身穿白衣,頭戴一個斗笠,斗笠四周有白紗垂落,白紗很長,直到腰際,不但完完的將女子的容貌給擋住了,就連身形都被擋的嚴嚴實實的。
那女子落下身形之後,面衝著白一弦,再次說道:“黃金千兩能得一個超一流的護衛,很值得。
黃金千兩,我出得,雙倍價格兩千兩,我也出得,那這護衛,就是我的了。”
白一弦也不急不惱,只是面色平靜的說道:“說錯了,黃金萬兩一個月。”
沒想到女子聞言之後也不惱,只輕聲笑了下,說道:“黃金萬兩?小弟弟,這可算得上是坐地起價了吧。只是這價,抬得也著實太離譜了些。”
小弟弟?白一弦總覺得,這女子好像是在調戲他,她說的小弟弟,似乎有些意味難明。
白一弦說道:“管我坐地起不起價,護衛是我的,我想要多少就要多少。黃金萬兩一個月,可出得起。”
白衣女子笑道:“我若說,我出得起呢?”
白一弦說道:“那我就只好黃金十萬兩一個月了。”
白衣女子手捂嘴,噗嗤一笑,說道:“小弟弟,耍姐姐呢?分明就不想將護衛讓出來。”
白一弦指著江玉璃,說道:“我本就是耍他的,誰叫竟相信了呢。”
旁邊江玉璃的臉色都氣成了豬肝色,卻在言風冷冷的一記目光之下,半分也發作不得。他知道這些江湖人,殺人不眨眼。
他若敢造次,他們是真的敢殺人。
白衣女子看都不看江玉璃一眼,只笑著說道:“看來這還是姐姐我的不是了。”
她蓮步輕移,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繼續說道:“只是,這可如何是好?這世上,敢戲耍姐姐我的人,可都被我殺了。
弟弟說,我是殺呢?還是不殺呢?”
一番話說完,言風立即呈戒備狀態,護在白一弦身側,隨時防備這女子出手。
因為言風深知,江湖上的很多人,性格喜怒無常,有可能前一秒還在笑吟吟的和說話,下一秒就突下殺手了。
白一弦心道,這又是個妖女。把殺人說的如此雲淡風輕,看來以往也是心狠手辣,殺人如麻之輩。
只是見她一口一個弟弟的調戲自己,白一弦也不由來了興致,指著言風問道:“那姐姐能打的過我這護衛嗎?”
白衣女子輕聲一笑,說道:“這護衛,武功確實高強,姐姐可能也打不過他呢。
不過,就算打不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