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明白了。”
言風說道:“我和他數年前,有過一次比試,那次,是我贏了半招。只是時間過去了已經很久了,他也是個練武奇才,所以現在誰比較厲害,我也不太清楚。”
白一弦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j0C
他一邊說,一邊思索起晚上看到言風和嚴青時候的情形,不由伸出一隻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你們真的是好友嗎?
總覺得你們之間有些奇怪。”至於哪裡奇怪,卻又說不上來。
言風倒是正常,只是嚴青看言風的眼神有些奇怪。當然,這只是他的一種感覺,當時匆匆一瞥,他就去茅廁了,所以說不定他看錯了。
言風驚愕的看著白一弦,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公子,白大人的事情,如今該怎麼辦?”
白一弦奇怪的看了言風一眼,發現他面色平靜,跟往常無二,但不知為何,白一弦總覺得他如此問話,像是在轉移話題。
不過他也沒往別處想,只是說道:“如今連我也沒什麼辦法。我爹不肯告訴我,刑部不知道這件事,司鏡門也不說。
聽說司鏡門專門為皇帝辦事,總不能讓我去問皇帝吧。”
白一弦想著,實在不行,他就想辦法,弄出幾個功績出來,若是功績大了,說不定可以得到皇帝的召見。
到時候皇帝若是想賞賜他,他能不能借機提出,功過相抵,讓皇帝免了他爹的罪過呢?
不過,如今太平盛世,想要弄出幾個大的,得皇帝召見的功績,也不是太容易。
白一弦說道:“走吧,我們再去刑部一趟,去見我爹。”他來京城的目的就是為了救白中南。
事情雖然毫無進展,但也不能就此放棄。
他想著,大不了多跑幾趟刑部,天天去見他爹一面,時間長了,說不定他爹也就告訴他了。
白一弦當即帶著言風出了門,而此時,在寶慶王府不遠處的一株樹後,一個人影露了一面,往白一弦兩人出看了一眼後,再次迅速的躲在了樹後面。
白一弦沒有察覺,但王府附近非常安靜,所以這個人即使躲在樹後,但那瞬間發出的動靜,依然沒能瞞過言風的耳目。
言風說道:“公子稍等。”
白一弦聞言站住,言風直接縱身一躍,那樹後之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在下一瞬,便看到了言風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言風一言不發,直接提住他,將他帶到了白一弦的面前,丟在了地上,說道:“公子,這人鬼鬼祟祟,似乎是在盯梢我們。”
白一弦皺眉,看向那人,發現這人小廝打扮,面目似乎有些眼熟。頓時想起來,這是昨天在珠寶店遇到的那名女子的身邊的小廝。
昨天那女子就是指派他來盯梢他們的,沒想到,今天居然又來了。看來那女子,果然是賊心不死,想搞事情啊。
那小廝聞言急忙說道:“冤枉,冤枉,小的沒有盯梢你們,小的是,是尿急,想躲在樹後撒尿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