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叮囑一下孟經承,給你找點事兒做……”
賈守義嘟囔道:“別啊大哥……我平時可忙的狠了。再說大嫂是感動的流淚,這和哭又不一樣……”
賈守義大呼委屈,自己可是在幫他哎,看看嫂子多感動……這大哥,寵老婆也寵的有點太喪心病狂了,連一點感動的眼淚都不捨得她流。
自己幫了他,還要懲罰自己,簡直有異性沒人性嘛。
白一弦看著賈守義委屈的在那嘀嘀咕咕,不由好笑道:“你在那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還不快點想辦法哄好止溪,不然就給你找點事做。”
賈守義急忙說道:“大嫂,你可別哭了,不然大哥該罰我了……”
蘇止溪聞言,有些不好意思,拿手帕擦了擦眼淚,她剛剛只是太感動了而已。
賈守義舉起手中的盒子,說道:“大嫂,初次見面,我準備了一點小小的禮物,不成敬意,希望大嫂喜歡。”
呀,一個二品大員家的公子,還特意給自己準備了禮物?
蘇止溪有些意外和不知所措,說道:“這,這怎麼好意思,賈公子不必這麼客氣……”
賈守義笑道:“都是一些小禮物,花不了幾兩銀子……”
他一邊說,一邊將盒子開啟,裡面擺放的是一整套的紅寶石頭面。也就是簪、釵、墜、步搖等一應物件。
白一弦的眼光跟以前也是大不相同,在京城呆久了,也見了不少御賜的東西。
即使沒特意研究過,但每日出去,京城裡的那些貴女們的頭飾首飾也見了不少。
因此,一眼便分辨出,這一套寶石頭面的價值不菲,而且,是最新款。
白一弦笑道:“你小子,倒是挺有心的嘛。”
其實賈守義是覺得,蘇止溪畢竟是商戶之女,又是小地方來的,如今即將嫁給白一弦,這身份就不一樣了。
白一弦認識的顯貴又多,說不定會經常參加一些宴請之類,到時候帶著夫人出席,而蘇止溪出去之後,若是穿戴太寒酸,未免惹人笑話。
到時候不僅是她丟人,更丟的是白一弦的人。所以,特意讓人去買了這麼一套首飾,讓蘇止溪出去的時候,也有個撐場面的首飾。
賈守義說道:“那是,我也不知道送啥,也不知道大嫂喜歡什麼。想著女子大都愛首飾,剛好路過珠寶鋪子,便隨意進去買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