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女子哼了一聲,她旁邊的丫鬟說道:“我們小姐乃是黃將軍的孫女。”
經她這麼一說,白一弦頓時想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她了。
之前和慕容小沐他們一起去三元樓吃飯的時候,偶遇了這位黃小姐,她和慕容小沐似乎有些不對付,兩人一見面便吵了起來。
後來她沒吵過慕容小沐,被氣走了的那位。
白一弦想起來,任桀曾經說過,他認識黃府上的小姐,莫非認識的就是她麼?
昨天任桀才入獄,今天她就找來了。來的倒是挺快,而且看上去氣勢洶洶的,莫非是來替任桀找場子的?
白一弦心中有數,卻明知故問道:“原來是黃小姐,不知小姐來此,所為何事?”
黃千宸說道:“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我是來讓你放人的。”
昨天傍晚,劉青去了黃府送信,當時沒找到黃忠燕,便先給這位黃小姐送到了口信。
黃千宸一聽任桀栽贓陷害四品官,被抓入了刑部大牢,還被判了死罪,當時就急了。她接著就跑去了刑部大牢去見任桀。
要不說,任桀那張嘴就是能說會道呢,在黃千宸到來之前,便組織好語言,編造了一個故事,說給黃千宸聽,以至於讓黃千宸認為,任桀是無辜的。
當時確實有人闖入任桀家中搶劫,對方持刀行兇,任桀反抗之中奪刀的時候,不小心劃傷了自己的胳膊。
賊人跑了,任桀追出去,在門口恰好發現了白一弦,當時由於緊張害怕,又受了傷,加上夜色太晚,白一弦又恰好在門口出現。
所以他“認錯”了人,誤以為白一弦就是賊子,於是抓住了他不放。
誰知道白一弦也沒有表露身份,而是任由他誤解,還把他帶到了京兆府,然後就說他栽贓陷害朝廷命官,要定他的罪。
本來要對他動私刑,是他說了認識黃府的小姐,白一弦才作罷。
最後將他押送到了刑部,而刑部的官員跟白一弦官官相護,在沒有開堂問審的情況下就直接定了他的罪過,被叛了死刑,親族流放。
任桀當時眼窩含淚,眼眶紅腫,悽慘無比的對黃千宸說:“黃小姐,我一介寒門學子,沒有招惹任何人,只不過是傷重之下錯認了白大人,便要遭受這樣的對待。
我已經跟白大人道過謙了,可他根本不聽。我一個窮書生,在京城之中,舉目無親,無依無靠,根本不知道要去找誰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