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賢好一點了嗎?他剛上船就暈船, 還有五天呢,有他受的了。」方弛遠想想又說:「今天的白粥準備好了嗎?」
「這個張叔準備的, 他一直在張賢身邊照顧著,忘不了。」
「好。」方弛遠笑笑又看向前面的水域。這是他第一次認真觀覽這個朝代的山河,路上運河兩邊有時綠樹草灘,有時村鎮炊煙, 朦朦朧朧的讓他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弛遠我們還是進去吧。」
又看了一會, 趙銘舸忍不住的說:「還是有點冷,船上生病了不好醫, 別在生病了。」
「嗯。」方弛遠又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兩人就一起回了船艙。
這次出行, 他們四個人一起結伴,方弛林因為上年就已經考上了秀才, 如今正在準備鄉試, 所以並沒有出來。方喜進和張遇跟著, 一起送他們四人趕考。為了送方弛遠參加院試, 方喜進連私塾的課都停了兩個月。
回到船艙房間裡, 早餐都已經擺在桌面上了。方弛遠上前摸了摸,對趙銘舸說:「還是熱的,你先吃吧。」
「不用等叔了嗎?趙旭也應該還沒起床吧?」
「你先吃,我先去找我爹,然後再把趙旭叫起來,他現在越來越懶了,以前這個時候他都起床讀一篇書了。」
「你去找叔,我去叫趙旭。」趙銘舸回話道。船上的早餐是按照人數來分的,每人一份,所以也不用誰等誰,吃完就行了。
「這船上真是什麼怪病都有。」
吃飯的時候方喜雲這麼說道。
早晨他按照早年教書的習慣,幾乎和方弛遠同時起床,醒來無事,洗漱好就學著方弛遠在船艙裡來回走走,轉了一圈發現船裡有人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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