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馬車又慢慢的走了起來。
「你不見弛星那妮子最後一面啊?」
「昨天陪她說了半天話,我怕我見她,我就不捨得走了。」
風大夫苦笑了兩聲,「什麼容易,做官也不容易啊!」
牛車慢慢的行著,路過村口大樹的時候,方弛遠突然讓方喜延停了下來,他把包袱裡的束腰拿出來一條,綁在了大樹的枝幹上。
風大夫看了搖了搖頭,方喜延不解的問:「那得是新的吧,還沒有用是不是浪費了?」
「沒有,就那條吧!」
臨走在村口的樹上掛一條絲帶是他們這一帶走商的傳統,寓意著回家有期,只是後來因為他們這裡走商的人越來越少,漸漸的已經有很多人不知道這個習俗了,方弛遠也是因為在書籍裡見過才知道。
「回家有期。」風大夫看著大樹上飄著的白色絲帶,輕輕的嘆了口氣,不知道他現在回家的期限,是否是心裡預期的期限。
牛車一路上慢慢行著,方喜延就算不會說話也一直再找著話題和方弛遠聊,方弛遠對他笑了笑:「喜延叔,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現在想靜靜,一會就好了。」
「好。」方喜延訕訕的閉了嘴,駕著牛車不再說話,一路沉默,三人到了碼頭。
碼頭的車票是方弛遠託李青才買的,他沒有找李雲長,現在看到李雲長太沉重了,一看到他滿頭的白髮,方弛遠就只覺得是後會無期,心痛難已,他曾經思考自己為什麼要當官,想來想去就是為了讓家裡好過,現在願望算是完成了,只是他自己卻被困在了朝廷的牢籠裡,任職命令已經下達了,他不去就算抗旨,抗旨的罪名他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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