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瞪,越說越委屈,丫頭大了,果然管不住,她心裡哪還惦記著師傅啊。
被璇璣老人這麼一訓斥,商墨小臉一紅,嘿嘿嘿乾笑起來,正打算說兩句好話哄哄這個容易吃醋的可愛老頭,誰知璇璣老人卻是哼了一聲不理商墨從她身旁往外走,走便走,還刻意地放大了聲音“喃喃自語”:“丫頭大了管不住啊管不住,老頭子還是一個人回山裡去繼續日盼夜盼一個沒心沒肺的臭丫頭去吧……”
商墨又好氣又好笑地搖了搖頭,也沒有要追上去的意思,這才微微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唇角:“你從剛才起就跟在我後面,這會怎麼不出來打打招呼,嗯?”
“既然墨兒想念你寒哥哥我,看來不出來是不行的啊。”寂靜的夜裡忽然響起低低的笑聲,那嗓音磁性沙啞,待著絲絲令人心猿意馬的慵懶邪魅,靴子踩在青石板地面的聲音響起,繼而一抹高大的紅色身影緩緩從一棵樹後走了出來,只見明祁寒懶洋洋地雙手環胸靠在樹旁,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狹長的鳳眸裡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定定看著鼓著腮幫子瞪著他的小東西。
商墨沒好氣地瞪著這隻語氣曖昧的狐狸:“帝王可以當得這麼清閒的嗎?”
出現在獨尊谷就算了,三更半夜還可以不睡覺的,他一定是成精了。
明祁寒若無其事地聳了聳肩,似笑非笑地站正了身子走到商墨面前,微微俯身,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湊近商墨,與他平視著:“你如今是各宗之首,我明宗的一切自然也屬於你,這麼說來,瀚國國庫裡所有的金銀珠寶也都屬於你,連我這個瀚國帝王也都是你的,不如今日就趁早收了我吧,嗯?”
“你——”商墨迅速往後跳了開來,臉色微紅:“大大…淫賊,你不害臊!”
商墨當然知道明祁寒這隻老狐狸是成心捉弄她的,只是冷不丁湊得那麼近,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氣息格外的刺激人的神經,就連商墨這樣厚顏無恥的人都不由得舌頭打結了。
看商墨這麼大的反應,明祁寒果然一副得逞的樣子哈哈笑了起來,他捂著肚子,越笑越囂張,見商墨殺人的目光瞪著他,這才收斂了幾下,但不出兩秒又撐不住了,大笑出聲。
他以前哪見過商墨臉紅啊?果然長大一些,懂得害臊了才可愛嘛。
見明祁寒半夜不睡覺就是來捉弄她的,再加上陵狂哥哥竟然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商墨的心情相當鬱悶,被明祁寒這麼一氣,商墨氣呼呼地背過身去就要學師傅那樣遁走了。
“好好好,我不笑了便是。”見商墨要走,明祁寒這才輕咳了幾聲,拉住商墨的胳膊:“你真以為我放著覺不睡就是來捉弄你的?”
只要不是穿著帝王袍,明祁寒與商墨說話時向來不自稱“朕”。
聽明祁寒這麼一說,商墨這才狐疑地轉過頭來,上上下下打量了明祁寒一番:“那你想做什麼?”
看商墨這副困惑的樣子,看來她的確是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明祁寒扣住商墨胳膊的大手微微一頓,緩緩鬆開來,幽暗深邃的眼眸瞬間閃過一絲黯然,但很快便一掃而光,若無其事地如平時那樣懷笑著看著她:“我說過,若你真的坐上了獨尊之位,我便為你尋得你失落的玉簫。”
“玉簫?”商墨幾乎是難以置信地睜大了漂亮的雙眼,似乎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反過來扯住明祁寒的袖子,半興奮半威脅地說道:“此話當真?你找到了?你要知道,若又是在捉弄我,我可就跟你翻臉了。”
突然被商墨這麼熱情地拽住了,明祁寒也是一愣,繼而苦笑地搖了搖頭,連忙讓自己遠離她的魔爪:“我明祁寒定是上輩子作惡多端,如今才如此敗在你手中。”
這話說得意味深長,但商墨並未多想其中的含義,因為明祁寒已經將一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