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丫頭,我打不過你還不行。”他笑了,手中一揚,頭頂上的那白紗斗笠已經去了。
那話語間滿是寵膩,商墨自然知道剛才他處處讓她,生怕出手傷了她,故才處處退避,被她逼得狼狽“逃竄”,現在這一句打不過她,自然也是讓著她罷了。
打從商墨眼裡綻放出狡詰笑意的那一刻,想必她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
商墨面含笑意,看著斗笠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