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只是搖頭嘆氣地向康熙爺告罪,千篇一律是——老臣無能。
天下之大,竟無人能解皇太子的瘋症,叫人唏籲。
“鄭可男,你到底瞧出是什麼毛病沒有?一根一根的銀針扎得人心慌。”
冷眼一射,鄭可男拔出一根銀針探查。“我是女諸葛不是女神醫,鋒貝勒未免太抬舉我。”
她急忙趕回是為了小師妹的貞操,不是為治二阿哥的病,他真當她會妙手回春不成……
沒毒?
怪哉!二阿哥的氣血橫行逆流,奇經穴位為之轉移,本該是中毒或受重創之跡象,但是他身上既無傷亦無毒,真叫人匪夷所思。
“端儀郡主,你在江湖走動必見多識廣,可有腹案?”憂心仲仲的海灝不免問道。
“天下武學何止千百種,為難人也請有個分寸。”別當她是救命神仙。
“但是你會銀針探穴,多少有個譜在。”是誰下的毒手呢?
大阿哥?八阿哥?還是四阿哥?
她輕嘆了一口氣,在胤耳後扎入一針,“治標不治本,僅能壓抑他氣血充腦,狂性大作而已。”
煒烈也感焦心地道:“男兒,我知道你心中有幾個可疑目標,說來聽聽吧。”知妻莫若夫。
“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