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商貿和留學生之外,他們還上書請求將公主嫁到大清來。
對於此事,康熙並未點頭,卻也沒明確拒絕,只是暫時擱置,但竟有朝臣出面為這兩國說話,倒是叫胤礽覺得有些新奇。
打聽之下才知道,原是這兩國的留學生常在京中走動,重禮拜訪朝臣,說是為了自己等人受大清照顧而致謝,但實際上許以重利,請朝臣為他們說好話,為他們的公主能到來鋪路。
胤礽並不反對他國留學生前來大清求學,也希望他們能將中華文化帶回去,讓世界聽到中華之聲,但他卻很不喜有留學生不好好求學,只一味鑽營,不想以己身為國家之崛起奠基,卻只想著將公主送來,將國家的命運寄託在一個無辜的女子身上。
胤礽今日來,就是想私下了解一下朝鮮和琉球留學生的真實情況,以免後續處置的時候,冤枉了他們。
然而他是到了國子監,可朝鮮和琉球的留學生卻沒到。
找人一問,才知道他們昨晚又去赴宴了,今天天亮才醉酒而歸,這會兒還在呼呼大睡呢。
胤礽頓時沉下了臉色,張廷玉輕聲解釋道:“這些留學生不是大清子民,更不會參加科舉,雖然是皇上安排他們來國子監求學,但先生們並不會以監生的標準要求他們,課是照上,他們聽不聽,先生們是不管的。”
“所以就任由他們以求學為名,肆意在京中賄賂朝臣?”
胤礽皺眉問道。
“其實誰都不傻,錢財或許會收,但卻沒人真的將他們當一回事,”
張廷玉繼續道,“其實他們在國子監裡也送禮,連我都收到過筆墨,想必先生們處更是少不了,故而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胤礽倒也理解這種情況。
國子監裡的先生們大多是漢臣,只憑朝廷的俸祿過活,日子過得並不算充裕。
那些留學生願意送禮,又與他們沒有利益關係,也沒什麼事能求到他們頭上,最多就是不去管閒事罷了,這東西收著他們也不心虛,拿便拿了。
至於那些留學生到底能不能學到真東西,跟他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胤礽倒是不反對國子監的先生們那些油水,但這些留學生管理這麼混亂,卻是失了嚴謹治學的風範,叫歐洲的留學生們看在眼裡,只當是大清風氣如此,並不利於大清的名聲。
“這樣不好,既是求學,那便該有個學生的樣子,”
胤礽說道,“你引我去祭酒處,我與他說一說。”
如今的國子監祭酒卻是胤礽的老熟人了,正是他在上書房的第一位師傅,王掞。
王掞離開了上書房後,曾在戶部歷練過一段時間,但他為人古板,不怎麼會做人情世故,一直也得不到重用。
後來他自己上摺子請求去國子監任教,康熙對他的印象尚佳,便準了,這些年曆經升遷,今年年初前方才做了祭酒。
王掞見到胤礽進來的時候,一時間有些恍惚,彷彿又回到了當初在上書房裡跟小太子鬥智鬥勇的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