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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何不將曹氏女許配給八弟?”是峻也還沒說定親事哪吧,他是你們親兄弟唉,沒事兒總扯上我幹嘛?

是寬搖搖頭:“子高無行,如此大事,他如何能夠擔負?”說著話又習慣性地拍拍是勳的肩膀:“宏輔,休要總將自己當作是外人。你我同祖兄弟,叔父又已過世,你無所依靠,便將家父當作你親生父親,將我等當作你親兄弟便可。是家能否在徐州站穩腳跟,進而能否廣大門楣,便全靠你我,還有文通啦,便連大兄也是靠不上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是勳再沒有任何推搪的理由。事後他自己安慰自己:“生活就象是被強姦,要是註定了無法反抗,那還不如閉上眼睛默默地享受吧。”曹小姐不難看啊,反正自己此生註定要因家長之命、媒妁之言去討一個陌生的女人為妻,與其兩眼一抹黑地不知道撞見什麼姐,那還不如就曹小姐吧。曹豹雖然在歷史上只是個打醬油的,可在現實裡終究是徐州數一數二的豪強,能沾他多少光就沾他多少光吧,難道你還痴心妄想娶曹操的閨女不成麼?

可是轉念又一想,不妙不妙,就跟曹小姐這短短几句話的接觸,她貌似是個喜歡詩歌的女文青哪,一旦娶進門來,日夜相見,那還不立碼露餡兒啊?拍拍腦門又想,不怕不怕,老子有神器“夫權”在手,她難道還敢胳膊肘朝外拐,去揭穿老公的真面目嗎?

他就這麼患得患失地迷茫了一上午,下午曹豹派人來找是氏兄弟,說“使君召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是勳就覺得曹豹對自己的態度更熱絡了許多,難道說他閨女已經回去稟報了,說瞧見是家七公子了,人品不錯,或者是寬已經去跟他講好了,說我家七弟“應允”了婚事,現在就等父親大人的尊命了嗎?是勳卻是一腦門的官司,不敢正眼去瞧曹豹。

曹豹帶著是氏兄弟去拜見陶謙。就見這位大名鼎鼎的徐州刺史,滿臉的褶子,鬚髮皆白,果然眼瞅著就已經風燭殘年,沒幾天好蹦躂了。瞧上去陶謙跟是寬很是熟絡,寒暄過後就問:“此前所言,叔勉可考慮好了嗎?”

是寬畢恭畢敬地回覆說:“多承使君厚愛,然而小人先得安頓好家族,才好應使君的徵辟。”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陶謙說著話,又把目光移向是勳,“聽聞令弟也是一時俊彥,可願來州中為掾麼?老夫這裡實缺人才啊。”

是勳還沒打好主意上不上陶謙的賊船——要是真跟曹家結了親,估計就逃不掉了,不過現在還是能避開就先避開。於是他趕緊推辭說:“小子年紀尚幼,學問未通,恐負使君所望。”

“令兄學識俱嘉,你兄弟既然相聚,便多向令兄請益吧。”看起來,陶謙也只是瞧在是寬的面子上隨口招攬,並沒有一定要召是勳入幕的意思。不過他這隨口一說,倒是啟發了是勳,對啊,以後我就追著是寬請教經學,說自己必須得一門心思放在學習上,詩歌小道,暫且拋去腦後,那不就得逃大難了嗎?

就聽陶謙又問是寬:“還有那件事……”

是寬微微一笑:“曹叔元已然應允,正等家父遣人來納采,可與我這七弟結為良緣。至於那一方……”

陶謙連連點頭:“甚好,甚好。你且放心,只要尊翁應允了,老夫親自去尋子仲議親,他斷無不允之禮。若兩門親事能夠同日成禮,實足以為佳話,我徐州也自然安泰了。”

我靠,原來總導演是陶謙哪!估計這事兒自打是寬上回從荊州逃回來,來拜謁陶謙的時候,這一對狼狽為奸的傢伙就已經定下了吧。不過那時候是寬可能還不知道有自己的存在,他給曹氏女預定的究竟是誰呢?難道是是峻……

是勳不禁在肚子裡開始了一長串的推理和演繹:自己是從未來穿越過來的,這隻小小的蝴蝶還沒怎麼扇動起翅膀來,倘若沒有自己,這撮合曹、麋兩家拐彎兒成為親眷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