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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他們承認英國艦隊的強大,卻不甘擔當配角,即便是在戰爭當前,他們仍喜歡以自己的方式解決問題。

“傲慢的法蘭西!野蠻的日爾曼!如果沒有這兩個民族,世界該有多麼美好啊!”奈倫少校自言自語著,一邊眺望數海里之外的海岸線。9的南美,時值春末夏初,這裡的氣候是宜人的,但作為一個傳統的英國人,奈倫少校顯然更加嚮往英格蘭南部的秋景,他想起了自己家莊園裡的豐收景象,想起了人們忙碌而快樂的背影,在那裡,雖然不是每一個人都非常友好,但至少是通情達理、易於溝通的。

午飯之後,不當班的水手們三三兩兩的來到甲板上曬著太陽,隔著三四百米的距離,兩邊的水手不免要拿起擴音筒表現一番。一開始,雙方尚顯友好的詢問對方午餐情況,當法國人現自己的牛排煎雞蛋比英國人的肉腸烤麵包高出一個檔次時,嘲笑便開始了。更有甚,晃著裝有半瓶葡萄酒的酒瓶子朝這邊揮舞,嚷嚷著:“來吧,英國佬,這裡有上好的法國葡萄酒!”

英國人不甘示弱的拿出了他們的威士忌和肉腸,法國人則繼續炫耀他們的果醬,漸漸的,各種俚語和不雅的語言上場了,雙方精通彼此語言的水手便將對方之意憤憤然的轉達給自己的同伴們,一來二往,謾罵升級為群體行為,但他們的指揮官至少不用為出現肢體衝突而擔憂——沒有人會為了這種事情遊過幾百米的大海到對方的船上討回臉面,大不了,下次在某個港口的酒吧相遇時,再用酒瓶分個高下。

船員們依然吵吵嚷嚷的消化肚中食物,瞭望哨上的水兵們也興致勃勃的觀看這場鬧劇,直到一架淺綠色的水上飛機嗡嗡地從上空飛過時,人們才安靜下來。但沒有人感到恐慌。畢竟,這裡是遠離歐洲的南美大6,在人們通常的想法中。德國飛機是不可能飛到這麼遠地地方來,因為他們既沒有海外殖民地,也沒有像英國那樣強大的航母艦群。

站在艦橋上的奈倫,仰頭看著那淺綠色的帶有兩個碩大浮筒的單翼單水上飛機,它的體積在同類中應該算是比較大的。此情此景,讓素來謹慎的英國少校目光中流露出些許擔心。

“似乎是從阿根廷飛往巴西的客機!”艦橋上地另一名軍官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據我所知,他們幾年前就已經開通了這樣地航線,大多數飛機屬於一家名為雄鷹航空的巴西公司!歐洲的戰事。應該不會影響到他們的營運!”

“別擔心!”奈倫少校自我安慰到,“我只是好奇而已!”

一個半小時後。當單引擎地g…2c降落在里約熱內盧時,飛行員將一張紙條極其隱秘的交給了德國海軍派駐在巴西都的諜報員手裡,很快的,有關英法船隊方位、航向以及隊形的情報透過加密電文回德國國內。當它傳到正在南美近海航行的“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時,艦員們正在享用當天地晚餐。

“雖然來得有點遲,但有總比沒有好!”張海諾抹抹嘴巴,拋下只吃了一小半地晚餐便同朗斯多夫一同趕回艦橋。

“航向北偏東約1o度,航9至1o,距布宜諾斯艾利斯12o裡!”朗斯多夫親自“操刀”。圓規、尺和鉛筆輪番上陣。不一會兒便將英國船隊地航跡以及現在可能的位置標註在海圖上。讓他們又驚又喜地是,這艘襲擊艦距離那裡只有不到8o海里!

“三個小時路程?看來他們的度比我們預期的要慢。也許是走了點彎路,也許是碰到了麻煩,但這些都不重要了!”張海諾緊緊盯著海圖上代表襲擊與被襲擊非常接近的兩個圈,心裡充滿期待,又有那麼一點兒臨戰的緊張感。

“不過有一個問題,將軍!”朗斯多夫忽然皺起了眉頭,“他們正沿著阿根廷領海與公海交接線航行,一旦我們出擊,他們隨時可以躲進阿根廷領海,我們不能攻擊一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