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看了。”
顧秋只得放開陳燕,“喂!”
“顧秋,你在哪?怎麼還沒回來啊?我在你樓下等你啦!”
顧秋本來想說,我還在外面,可陳燕說得對,萬一她閒得沒事,跑到陳燕這裡來了,豈不是更難看?顧秋只得如實招來,“我在陳燕姐這裡吃飯。”
從彤道:“什麼時候回來嘛,我腳都蹲麻了。”
“我——我還沒……”
說到這裡,顧秋突然打住,“知道了,你稍等幾分鐘。”
掛了電話,他就望著陳燕,一臉鬱悶。陳燕樂了,“你還是回去吧,說不定從彤她有急事呢?”
剛下樓,走出小區,背後射來兩道雪亮的光。
嘀嘀——!
有人按起了喇叭,顧秋以為是自己擋了別人的路,往邊上走了幾步,車子開過來,車窗落下,探出伍秘書的頭來,“小顧,上車吧!”
伍秘書?
顧秋覺得有些奇怪,他喊了句,“伍秘書,有事嗎?”
伍秘書道:“上車再說!”
車上只有伍秘書一個人,顧秋拉開門,跳上車。伍秘書就遞過一包煙,“抽菸嗎?”
顧秋要了一支,伍秘書的火也隨著跟過來。
顧秋遲疑了下,把煙點上。
伍秘書用的是那種汽油打火機,甩了甩,“我們去茶樓坐坐吧!”
顧秋說,“我還約了人。”
“你給他打個電話,說晚上沒空。”
顧秋心道,伍秘書肯定有什麼事情,否則也不至於這麼急。既然湯書記都倒了,還有什麼事要這麼神神秘秘的呢?
他給從彤發了條資訊:我跟伍秘書在一起,有急事。
很快,從彤就回了條資訊,哦!
伍秘書把車子開到安平最好的茶樓,皇冠茶樓會所。
兩人進了包廂,拉上門。
今天晚上,顧秋一直覺得怪異。
伍秘書給自己敬菸,又給自己點火,還給自己倒茶水,怪事了。
顧秋在心裡越發感覺得不對勁。
倒上茶水,伍秘書又把一盒煙放在桌上,顧秋問,“伍秘書,到底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
伍秘書的臉色,不怎麼好,但他又不發火,也不微笑,讓氣氛變得很怪異。吐了口煙,他才道:“真沒什麼事,就是想跟你喝喝茶,聊聊天。”
喝了口,他才道:“你知道的,老闆很器重你,把你調到紀委,就是希望你在紀委,能發揮自己的特長。”
顧秋心道,他真的是要把我放到紀委嗎?
這種事情,很難說清楚了,反正顧秋現在是半吊在那裡,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無權無職位,閒人一個。
伍秘書見顧秋不吱聲,又道:“最近的形勢,發生了變化,這是誰也想不到的事。官場上變化無常,真是沒法捉摸。老闆也很難做,他在安平這兩年,壓力很大,很辛苦。工作上,生活上,家庭上等等。”
說到這裡,他就嘆了口氣,“唉!可惜老闆的老婆走得太早,留下他一個大男人,孤苦伶仃的帶著一個女兒過日子,又要關心工作,還要照顧女兒,難啊!”
顧秋道:“何縣長老婆不在了?”
伍秘書道:“嗯,離開好幾年了。老闆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一直不肯再娶,我們這些做手下的,也為他擔心啊!如果要是有一位女子,能入他的法眼,那該多好?只可惜,這麼多年,他一直保持著單身,絕對不對別的女子多看半眼。”
顧秋明白了,伍秘書今天找自己來喝茶的目的,不為別的,只為陳燕。
所以顧秋道:“感情這種事,要靠緣分的。或許別人早看中了他,他卻看不上別人。”顧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