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見從洗手間出來,顧秋朝洗手間走去,發現這邊另有通道,估計是被人給耍了。
回到樓上,顧秋在本子上記錄:呂大鵬,黑裙女子,圈了兩個圈圈,情人關係?
呂大慶,老段,打架。
檢舉信,洩密者……
顧秋在分析這中間的關係,夜已經深了,他還沒睡。
從彤呢,也在床上睡不著,發資訊給他。睡了嗎?
顧秋看到資訊,給她回過去,“怎麼你還沒睡?”
從彤道:“我睡不著,你也沒睡?”
顧秋嗯了一聲,“頭大,碰到疑難雜症了。”
從彤關心的問,“我能幫到你嗎?”
“這是組織秘密,不能說。老婆大人。”
從彤已經習慣了他這種叫法,老婆就老婆吧。她當然也知道紀委的一些紀律,既然顧秋說不能說,肯定非常重要。
從彤道:“要注意休息,有事明天再說嘛。”
顧秋說,“我知道的。你還說我呢,你自己為什麼不早就休息?”
從彤抱怨,“還不是因為你?”
顧秋問,“怎麼啦?”
“我爸爸說,要你想辦法幫我調過去。要麼就讓我停薪留職,呆在你身邊。”
顧秋汗一個,“現在不行啊?我天天在外面跑,你就是調過來,同樣見不到我的人。這樣吧,等這案子一了,我立刻回去陪你。”
他在心裡嘀咕,看來得回去跟左書記攤牌了,自己要早點跟從彤訂婚,免得從政軍夫妻天天催。
當然,女方總是這樣的,因為女兒跟你這麼久了,你點盡了便宜,自然要給個說法,萬一你到時不要了,一走了之,人家不是被你白白佔了便宜?
顧秋能理解他們的心思,這才考慮到跟左書記攤。反正左書記也不想把女兒給自己,早說清楚,對大家都好。
從彤撇撇嘴,“好吧!”
顧秋跟她聊了會,都快二點鐘了,這才勸從彤睡覺。
第二天一早,顧秋三人在吃早餐的時候,開了個小會。
他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訴了兩人,“老段,你怎麼看?”
段誠貴道:“既然是親眼所見,那就是真的。而且你看到那女人抱著他,這完全說明了兩人的關係。”
小聶道:“現在這些當官的,哪個不是三妻四妾,道德敗壞。”
老段看了她一眼,小聶馬上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怎麼可以這樣講呢,這是要犯錯誤的。
這種憤靜的思想,萬萬不可以有,你有也只能在心裡,說出來就是犯罪。
顧秋道:“可我不知道那個騙我出來的人是什麼目的?他總是在幕後安排這一切,有什麼深意?”
老段想了想,“如果沒有猜錯,我的行蹤被暴露,估計也是他搞的鬼。”
“那就太恐怖了,我們的行蹤已經被人發現。”小聶道。
老段說,“不是已經被發現,我只怕從一開始,他們就知道我們來了。也可以說,我們現在的所有行動,都落入對方眼裡。”
“這人目的是什麼?”
小聶道。
老段看著顧秋,“顧主任,你說呢?”
顧秋說,“我現分析,這人到底是純粹的舉報人,還是別有用心。這樣吧,老段,你現在去呂大鵬老家看看。如果能證實呂大鵬的確非法斂財,拿公家的錢,建立自己的別墅,那我們就可以覆命了。”
老段說,“好吧。”
呂大鵬的家鄉,在另一個城市,一天時間估計可以趕個來回。老段吃了早餐,立刻出發。
小聶問顧秋,“那我們怎麼辦?”
顧秋說,“你還是去找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