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有好多怪怪的紅印子。助理就在奇怪,“難道是什麼過敏了?”
他不敢問,只能悶在心裡。不過他卻暗自嘀咕,還是顧書記有辦法,總算把白總勸回來了。
跟隨白若蘭這麼久,他很瞭解白若蘭,不該問的,千萬別問。雖然經歷了很多,他還是覺得,白若蘭是最堅強的女子。
兩人上了車,直奔省城。
顧秋在房間裡坐了一夜,剛才洗澡的時候,他也發現了,自己脖子上好多紅印子,都是被白若蘭咬的。
天亮之後,顧秋都沒有下樓去吃早餐,而是叫葉世林送上來。
在清平呆了四天,從那個晚上之後,他再也沒有看到白若蘭。這個女人的脾氣,他惹不起。但兩人畢竟都這樣了,顧秋還是出於好意,關心一下。
可賓館服務員說,她半夜走的。
顧秋心道,算了吧,把事忘了。
回到達州,顧秋猜測著,白若蘭應該是去了省城,所以他沒有去省城了,免得兩人見面之後尷尬。
可有一個問題,脖子上的印子,還沒有完全消褪,顧秋有些鬱悶,這可不能讓老婆發現了,否則以從彤的精明,肯定會識破的。怎麼辦呢?
後來,他想了一下辦法,給自己刮痧。
對著鏡子,把脖子上扯得到處都是印子,及到把那些吻痕全部遮住才罷手這個唐僧不取經。
晚上回家,從彤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的印子,“你這是怎麼啦?”
顧秋裝出很難過,沒精神的樣子,“應該是熱的,心裡不舒服。”
從彤盯著他,“這幾天都下雨,你不會吧?”
“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