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京城名媛遭遇左痞子兄弟汙辱事件,引起了軒然大波。
對方步步緊必,壓得左家喘不過氣來。不論他們如何努力,對方都緊追不捨,一定要把左痞子兩兄弟判刑。
這種高層的搏鬥,下面的人自然感覺不到。但是左書記卻能深刻體會這種波動。
當初他就反對左系無謂的挑起矛盾,針對顧家展開行動。說什麼這只是一場實戰演練,沒想到此刻後院起火。
得罪了更大的權貴,左系的被動,讓左書記一愁莫展。對方趁機抓住左安邦愛愛影片事件,大肆做文章。
試圖將左系第三代中的領軍人物打下去,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不採取措施的話,左書記擔心會帶來更大的波及。
顯然,他這個決定是非常明智的。
當他和老爺子透過電話,闡述了自己的觀點,老爺子馬上同意,並讓左安邦的父母給左安邦下死命令,在最短的時間內,與曹慧完婚。
這麼做的用意十分明顯,就是要用事實來擊潰這段流言。如果左安邦與影片的女主角是男女朋友的話,那麼就不存在著道德上的敗壞。
相反,他們之間的行為,並不可恥,而是一種情到深處的自然迸發。那麼拍這影片的人呢,認真追究下來,是違法的。
左書記用心良苦,左安邦痛不欲生。
自己假戲真做,居然弄巧成拙,難道這一輩子,真要娶曹慧為妻?只要他一想到曹慧那形如小籠包的胸部,他就想吐血。
曹慧並不醜,只是身子太瘦弱,胸部發育不完全。
可這並不是左安邦所需要的,他的心裡,腦海裡,只有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若蘭。
左書記的決定和京城的命令,他當然知道,身為左系後人,絕對不能違抗命令,否則後果很嚴重。
在使命和愛情面前,左安邦無從選擇,面對他的,只有屈服和委曲求全。
左書記還在書房裡,沈如燕來了,輕輕問,“怎麼還不去睡?”面對嬌妻,左書記臉色沉重。
沈如燕說,“真要讓安邦娶那女孩子為妻?”
左書記說,“人家好歹也是個縣委書記的女兒,虧待了他嗎?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沈如燕柔聲道:“要是沒有鬥爭多好,每個人身上就沒有這麼多壓力了。可以自由自在,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
面對嬌妻的感嘆,左書記深以為然。
不過他畢竟是一方大員,不會如此嬌情。
左書記說,“男兒在世,當橫刀立馬,建不世功業,哪能容得下他們兒女情長!”
沈如燕說,“有時我也在想,豪門的日子,其實不如普通人家。想想曉靜,一個人漂泊在異國他鄉,我心裡總是有些難過。”
左書記道:“人要不斷的遇到挫折,才會慢慢成長,如果一直呆在溫室裡,對他們來說,未必是件好事。”
沈如燕幽幽地嘆了口氣,“也許吧!男人的想法與女人不同。而我們女人,更多的是追求安逸,寧靜的港灣,可事實上,哪裡又有安逸而寧靜的港灣呢!”
左書記很奇怪的打量著嬌妻,真搞不懂她為什麼如此感慨。他對嬌妻道:“早點休息吧!”
燈光暗下去,夜幕沉沉。
正在酒店裡喝悶酒的左安邦,氣得肺都要炸了。
自己這算什麼?作繭自縛嗎?
為了離間曹顧兩人,誘曹慧下水,沒想到反而搭上了自己這輩子的幸福。
左安邦心裡很不服氣,想發作,偏偏又無處借力。
他當然知道,一旦這個命令下來,再也無法改變。
這就是豪門權貴家族中人的命運,服從是他們的天職。
曹書記為了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