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就看著她笑,生過孩子的從彤,臉型胖了一些,比較飽滿了,但是水色極好,白裡透紅。
顧秋說,“生了孩子比以前更漂亮了,性感了很多。”
從彤嬌嗔道,“你就知道這些事,曹慧的事情,有什麼訊息沒有?”
顧秋靠在沙發上,“你說能有什麼訊息?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是左安邦的不對,但是都在極力壓制曹書記。”
從彤說,“那曹書記不是很委屈?唉!身為一個縣委書記,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好,這算不算是一種悲哀?”
顧秋說,“那是你沒見過真正的大魚吃小魚,不要說是這種事情,再離譜的事情都有。”對於京城那些事,顧秋當然知道很多。
京城那些公子哥們,常常發生爭鬥,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當然,他們之間的事情,大都私下裡自己解決。
但也有一些鬧大了,沒法收拾的事,讓兩個家族為此仇恨,讓矛盾升級。
象這種事情,從彤他們是無法知道的。
從彤說,“難道就這樣算了?”
顧秋道:“你也不想想,市委那些人肯定要為左安邦擦屁股,如果事情鬧大,對他們也有影響。因此誰都在拼命捂蓋子。再說曹書記自己嘛,也不敢太過分,只能適可而止。做為一個縣委一把手,他知道沒有什麼比穩定更重要。因此老曹一肚子的苦水沒處訴啊!”
從彤說,“以前我總是以為,有當官的父母,日子過得很瀟灑,現在越來越體會到其中的難處。說實在的,我都有些害怕,更有些擔心。這個左安邦可不是個普通角色,他總是在盯著你呢!”
顧秋說。“這個你大可以放心,他暫時拿我沒有辦法。再說,現在他可是自身難保,急於把這件事情撇清。京城那邊傳來訊息,左家有麻煩了。”
從彤當然不知,她問顧秋,“發生什麼事了?”
顧秋笑道:“兩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把京城一位名媛給放倒了,這事鬧得很大,對方也很強勢,這兩小子估計要坐牢。所以左家現在是分身無術,左安邦也沒什麼心思來對付我了。”
從彤呆了半晌,果然水深似海。
從彤道:“那曹慧的事,我看你就不要去插手了。”
顧秋唉了聲,“如果我不插手,那可是對不起老曹啊!”曹書記當初做出的決定,用自己在市委的面子,擠走了以前的縣長,為顧秋爭取了時間和機遇,顧秋可不能知恩不報。
可怎麼必退左安邦呢?顧秋還在琢磨。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就在考慮這事。一定要必得左安邦進退兩難。半夜的時候,他給吳承耀打了電話,問他關於那段錄相的事情。
吳承耀說東西在自己手裡,顧秋道,“那你給我複製一份,哦,女的記得打碼。”
吳承耀會意過來,說知道了,我弄好了通知你。
這件事情,還真虧了吳承耀,在無意中拍到了這一幕。如果沒有這些證據,估計顧秋就要頭痛了。
第二天上午,吳承耀就打電話過來說,東西好了,怎麼給顧秋。顧秋考慮了一番,還是決定親自去省城,這樣的事情,不宜讓太多的人知道。
從吳承耀手裡拿到東西,顧秋在電腦裡看了一遍。錄相中,完全可以看出,曹慧的確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更有些迎合,迫不得已的味道,因此,在這方面,左安邦就算是有錯,過錯也不大。
唯一的就是他後面那一步棋走錯了,如果他不去威脅曹慧,不用錢來買斷兩人的關係,或許這一切都不存在了。
偏偏在關鍵時候,左安邦走錯了一步。
顧秋給二叔打了電話,說有重要東西給二叔。
跟二叔一說,二叔就笑了起來,“來得好及時。”顧秋問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