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吃完了飯,她雙手摸索著去收碗筷,從彤馬上搶過去,“你坐著吧!我來就好了!”
“從彤姐,我不能總是讓你來伺候我,以後我還得一個人獨立生活。”
從彤收拾好了碗筷,給她倒了杯溫水。
朱媚兒坐在那裡,感覺很不自在。
顧秋見了,看了她一眼,問,“你怎麼啦?”
“我——”
朱媚兒夾緊了雙腿,不好意思說。
剛好從彤去陽臺上取衣服,準備給朱媚兒換床單,顧秋明白了,“衛生間在那邊。我送你到門口。”
朱媚兒有些不好意思,“顧秋哥哥,我——還是等從彤姐來吧!”
顧秋見狀,只好喊從彤過來。
看到從彤帶她進了衛生間,顧秋就坐在沙發上看新聞。
從彤很快就安頓好了朱媚兒,送她回臥室睡覺。
顧秋和從彤坐在沙發上聊天,從彤說,“她這樣子,一個人怎麼生活?”
顧秋沒有作聲,從彤問,“她爸爸的問題嚴重嗎?”
顧秋說,“具體情況我不是太清楚,要紀委那邊才能決定。他們會把材料整理好,送到檢察院。”
從彤說,“最好是不要這樣,能留一下照顧她比較好。畢竟她一個盲人,生活很不方便。再說,法律也不外乎人情嘛,跟寧雪虹說說啦!”
顧秋道:“再說吧,總不能因為這樣,就不追究他們的責任了。這事,我說了也不算。唐書記好象有意借這事整頓這股風氣,現在整個南陽省都這樣,形勢比較緊張。”
顧秋的話說得沒錯,唐書記發火,勃然大怒,要把曾部長搞掉,並不是就能說,他會支援顧秋的工作。
唐書記並不是惱火朱紫君和陳舟山這兩個人,他對兩人根本就不熟悉。但是當天發生的事,卻讓他異常惱火。
幾個國家幹部,節假日在農家樂吃飯打牌,這也是正常的事。可你們吃飯居然要包場,這麼大的排場?
包場的目的是什麼?欲蓋彌彰。
後來他又聽說,曾部長居然在包廂裡潛規則人家女幹部,這下他就徹底憤怒了。這樣的人不除,天下還有公理嗎?
憑著手裡的點點權力,居然如此無法無天,簡直是豈有此理。
因此,唐書記要狠殺一下這股風氣。
朱紫君和陳舟山,可以說是撞到槍口上了,他們兩個是倒黴鬼。不過兩人心裡都清楚,曾部長這次過奇州度假日,完全是衝著女區長的美色來的。
有人說,色字頭上一把刀,他不信,結果,這一把刀,斷送了三個人的前程。
從彤卻是擔心這樣下去,沒有人照顧朱媚兒。
朱媚兒總不能一直留在自己家裡吧,所以跟顧秋說起這事。顧秋和從彤在客廳裡坐了一個多小時,兩人便回房間睡覺。
睡覺前,從彤去看過朱媚兒,她好象是睡著了。
於是她回到主臥室,顧秋已經洗了澡,穿著褲衩出來。
從彤拿了衣服進去,顧秋說,“穿什麼衣服嘛,洗了澡馬上上床。”
從彤不幹,衣服被顧秋奪走,她在浴室裡洗了澡,光著身子出來。
顧秋一把抱住她,扔在床上,兩個人關了燈,準備大幹一場。
從彤悄聲道:“別鬧了,萬一她聽見了不好。”
從彤不喜歡家裡有人的時候做這種事情,因為她擔心自己不小心叫出聲來,搞得大家都尷尬。
顧秋今天晚上卻是有心,一定要和從彤來一次,從彤拗不過他,半推半就從了顧秋。
朱媚兒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畢竟是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環境,於是她就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