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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得不錯,這位武裝部長應該是知情者。他知道哪隻能打,哪隻不能打。

或者說,他知道哪隻可以打下來,哪隻必須有真本事。

這個打獵,跟打麻將一樣的道理。

領導糊得越多,他自然更高興。

昨天晚上顧秋一直在想,為什麼黃省長手氣這麼好,後來呂怡芳告訴他,這種自動麻將桌裡,安裝了洗牌程式。

在黃省長他們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黃省長坐到那個位置,準贏不輸。

顧秋這下徹底明白了,用這種方式給領導送錢,比任何手法都高明。他在心裡想,杜書記應該知道才對。

因為杜書記也是其中之一,那麼昨晚輸的三萬多,就歸黃省長笑納了。

但是打獵的事,杜書記似乎不太清楚,剛才黃省長几個到前面去了,他的臉色也隨著暗下來。

似乎對這種勞命傷財的作法,非常不滿。

聽說黃省長執意要打野豬,裝武部長就擔心了。

野豬這玩藝,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打得下來的。

萬一打不中,它要是發了瘋,這下就麻煩大了。可黃省長興致不錯,他又不能掃這個興。

找了個藉口撒尿,給安平的餘書記發了個資訊。

餘書記一聽,我的媽呀,打兔子,山雞不過隱,還要打野豬?這下頭大了。

玩出火來啦!

自己到哪裡去搞一個野豬來給他打啊?

山上的野豬倒是有,可那些野豬,不能打啊!萬一不小心,把野豬惹毛了,它們來個血崩,一齊殺過來。

到時還不知道,是誰打誰呢?

要是野豬沒打成,反而被野豬打了,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黃裕松很神氣,因為他今天打了好幾只吃了藥的野兔,自我感覺良好。

武裝部長說,前面不能去,那裡很危險。

黃省長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中間有原因。打野豬,絕對不能群打。

因為野豬有群居的習慣,要打它們,只能落單的時候偷襲,在軍隊裡呆過的黃省長,這一點還是知道的。

可黃裕松不知道這些,扛著槍,一個人悄悄的開單了。

他就琢磨著,自己今天一定要讓他們開開眼界,打一隻野豬給這些人瞧瞧。

武裝部長也沒有注意到這小子開了小差,眨眼的工夫,他就不見了人影。

黃裕松把自己弄得象個神槍手,又象個叢林戰士。端著槍,兩隻眼睛鼓得圓圓的,透著瞄準器看前面。

那步伐,簡直就象個軍人一樣,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前搜尋。

哼哼哼——!

前面傳來一個聲音,黃裕松大喜,快走幾步。在前面的一棵樹下,果然有兩頭野豬在吃樹葉。

這是一公一母,換了一般有經驗的獵人,大約能猜測到,它們的窩應該就在附近。

黃裕松不知道,看到這兩頭足有幾百斤的野豬,心中暗喜。

運氣來了,本來說打一條,這下一次幹掉倆。

有人說,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要是沒有幹掉倆,反而被倆幹掉,這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了。到時報紙上登出一條新聞,南陽一名副省長兒子,被倆野豬幹掉,屍首不全,極其慘烈。

估計有人會笑掉大板牙。

黃裕松端起槍,瞄準兩頭野豬,他正慢慢地,一步步靠近。當他瞄準公豬的時候,又想著,是不是打母豬好一點?

打野豬,必須一槍斃命。

能夠殺死豬野的兩個致命點,一個是腦袋。二個是心臟。

一般的普通獵槍,根本沒辦法做到一槍擊斃。因為野豬的頭骨是非常堅硬的。